“祝公主福寿安康,事事胜意!”
说罢,她眼角低垂,仰头喝下了杯中辛辣的酒水。
见她满饮此杯,玉贞公主的唇角泛起了一抹满意的笑。
“行了,时候不早了,你们早些回去吧。往后若是得了空闲,务必常来坐坐。”
“是。”陈氏和云笙虚心应下,很快就拜别公主,和别的夫人一同离开了。
可她们才走到门外,就有丫鬟一路小跑而来。
“武宁侯夫人,我家郡主有话要和你说,还请您与我走一趟。”
“好。”陈氏温声应下,随后对云笙说道,“你先回去吧。”
陈氏离开后,云笙就带着枇杷坐上了回侯府的马车。
马车缓缓驶动,一路上颠簸起伏,直晃得云笙头昏脑胀,差点吐了出来。
行至半路,她头晕得厉害,几乎到了坐不住的程度。见状,枇杷撩开车帘,焦灼地对着车夫喊道:“快停下,夫人有些不舒服。”
马车停稳之后,枇杷见不远处有条小河,便扶着云笙下去透风。
可她们才刚走到河边,停下的马车却忽然调转了车头。
“你要去哪儿?快回来……”
见车夫丢下了她们,枇杷大声叫嚷起来,可马车却越走越远,很快就消失在了飞扬的尘土中。
“夫人,车夫他走了,咱们该怎么办啊?”
枇杷急得面色发白,可云笙却已经无力地瘫软在了她身上。
“枇杷,我好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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枇杷低头看向云笙,却见她面色潮红,身上烫得惊人。
她心口一滞,慌张地摸了摸云笙的头:“夫人,你怎么发烧了?”
云笙艰难地咬了咬牙,想要抑制住心底的燥热,可热浪席卷而来,激得她浑身发抖。
起初她也以为自己是起了热,可后来她渐渐察觉了不对劲。那股燥热像极了情动时汹涌澎湃的浪潮,根本无力解脱。
喉咙像是火灼般干涩疼痛,一双腿酸软无力,几乎难以站稳。
就算车夫没跑,她此时的情状也无法支撑到顺利回府。
“夫人,现在该怎么办呐?”看着瘫软在怀里的云笙,枇杷急得落下泪来。
“枇杷,扶我去河里……”
难以名状的燥热不断翻涌,望着眼前平静的河面,云笙做下了一个艰难的决定。
“什么?”枇杷大惊失色地望着她,眼底满是惊恐,“不行啊,河水那么冰,你会受寒的!”
“听话,快扶我下去……我快受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