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日之后,很长的一段时间里,徐蓉都没有搭理陈愿。
许是看出了小夫妻之间的别扭,婆婆杨氏曾几次询问,徐蓉却什么也不肯说。
无奈,杨氏只能去寻儿子。可不管她怎么问,陈愿都只有一句话。
“我们之间的事母亲不必多管。”
杨氏被气得够呛,骂了几句便不再理他,却对徐蓉越发亲厚。
在外人面前,徐蓉端庄大方,是个无可挑剔的好儿媳。可独处之时,她却变得冷若冰霜。
不过她越是冷淡,陈愿就越想引起她的关注。
于是,行房成了他唯一的手段。
面对他的求欢,徐蓉想都没想就果断拒绝了。
陈愿却心有不甘地勾着她的下巴,斩钉截铁地告诉她,这是为人妻子必须要尽的义务。
可在徐蓉的认知里,既然不相爱,便不该过多纠缠。
“你我之间并无情意,不该再有肌肤之亲。”
“圣人云:食色性也。夫妻敦伦乃是本性。”
“可你如何能与自己厌恶的人亲热?”听着他冠冕堂皇的论调,徐蓉不由得皱起眉心。
“有何不可?”说罢,陈愿便俯身凑近,目光灼灼地抚弄着她嫣红的唇瓣。
若有似无的香气萦绕在鼻尖,勾得他心口发烫。
“可我不行。”徐蓉强忍着心底的慌乱,极力装出冷静的模样。
“试都不试,怎知不行?”
看穿了她极力掩饰的惊惶,陈愿勾唇一笑,低头压下一吻。
柔软的唇瓣紧密相贴,徐蓉心口一震,呆愣愣地看着他,一时间竟不知该作何反应。
灼热的吻又细又密,搅得她头皮发麻意识昏沉。
可到了关键时刻,那疼痛撕扯的记忆便如泉水般一涌而上,挥之不去。
看出了她的恐慌,陈愿强忍着心底的躁动,极尽温柔地安抚。
“上次是我冒失,往后不会再让你疼了。”
说罢,他便低下头,做出了让徐蓉羞臊难安的举动。
最初的羞恼消失后,徐蓉的意识再次昏沉起来。身体渐渐失控,像极了飞在空中的纸鸢,在他的牵引中猛然坠落。
在他极致的引诱下,徐蓉逐渐失控,却也从中得了几分难言的欢愉。
事后,陈愿打来热水替她净身,却在净室里又拉着她闹了一回。
被抱回榻上后,徐蓉早已精疲力尽,只能羞恼地瞪着他。
接下来的日子里,陈愿像是食髓知味,总是费尽心思地引她沉沦。
白日里他们依旧相敬如宾,夜里却是极致的亲热缠绵。
这巨大的反差让徐蓉难以适应,越发觉得折磨。
就在她愁肠百结之时,向来准时的月信消失了。
被诊出有孕后,婆婆杨氏高兴得不得了,拉着她的手叮嘱了一大堆养胎事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