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珊紧跟着补上一脚,踢在陶瑞的大腿上,恶狠狠地说:“这就是你害我们的代价!”刘悦佳站在一旁,眼神复杂,既有愤怒,也有不忍,但她没有阻止,只是低声道:“别太过分,但她得长点记性。”
陶瑞咬紧牙关,忍住不让自己叫出声。
她蜷缩在地上,试图护住身体,但反绑的双手让她毫无还手之力。
疼痛和屈辱交织,她眼中泛起泪光,却强迫自己保持沉默。
就在此时,囚室外传来急促的脚步声。
门被猛地推开,两名狱警冲了进来,手中的电棍发出低沉的嗡鸣。
带头的狱警厉声喝道:“干什么?想造反吗?”
朱晨和王珊立刻停下动作,退到一旁。
刘悦佳皱眉,低头不语。
陶瑞挣扎着跪坐起来,脸上带着淤青,头发散乱。
狱警扫视了一圈,冷冷地说:“谁动的手,自己站出来。”
没人说话。
赵雪从床上坐起,语气平静但带着警告:“都住手吧,闹下去大家都没好果子吃。”她看向刘悦佳,眼神复杂,似乎在责怪她的冲动。
狱警显然不愿多纠缠,警告道:“再有下次,集体罚骑木马两小时!陶瑞,起来,回床上去。”他粗暴地拉起陶瑞,将她推回床上,然后转身离开,囚室的门再次被锁上。
囚室重新陷入死寂。
陶瑞躺在床上,身体的疼痛让她难以动弹,绳索的勒痕在皮肤上更加刺眼。
她低声抽泣,却不敢让声音传出。
刘悦佳回到自己床上,背对陶瑞,肩膀微微颤抖,似乎在压抑自己的情绪。
朱晨和王珊回到各自的床位,低声嘀咕了几句,便不再说话。
赵雪轻叹一声,低声对陶瑞说:“别怪她们,大家都憋着一肚子火。你得争气点,别再让她们找到理由。”她的语气虽温和,却带着一丝无奈。
陶瑞默默点头,泪水滑落脸颊。
她知道,这场“教训”只是囚室矛盾的冰山一角。
在这座孤岛上,积分和生存是所有人唯一的希望,而她的失误让五号囚室一次次陷入困境。
刘悦佳的愤怒、朱晨和王珊的敌意,都如绳索般将她越绑越紧。
第二天清晨,狱警将昨晚的事件报告给了监狱长。
早餐后,刘悦佳、朱晨、王珊和陶瑞被押往监狱长的办公室,双手依然反绑,绳索勒得皮肤泛红。
陶瑞低着头,昨晚的疼痛仍在身上隐隐作痛,心中充满对未知惩罚的恐惧。
监狱长的办公室冷峻而压抑,墙壁上挂着几根皮鞭,空气中弥漫着不安的气息。
监狱长靠在椅背上,目光如刀般扫过四人,嘴角勾起一抹邪魅的笑意。
“昨晚的事,我听说了。”他慢条斯理地说,目光在刘悦佳和陶瑞之间游移,“囚室里私自动手,破坏规矩,胆子不小啊。”
刘悦佳咬紧牙关,主动上前一步:“监狱长,是我先动的手,朱晨和王珊只是帮我。她们没做太多,责任在我。”她语气坚定,试图一人承担后果,眼中却闪过一丝对陶瑞的厌恶,仿佛在说:这都是你逼的。
朱晨和王珊低头不语,眼中闪过庆幸。
陶瑞想开口,却被监狱长的目光打断。
他冷笑一声:“哦?就罚你一个?那多没意思。”他顿了顿,目光锁定陶瑞,带着戏谑,“陶瑞,你这段时间的表现可不怎么样。投诉不断,还惹得室友不满。既然你们囚室不和,那就一起受罚,免得有人觉得不公平。”
陶瑞心头一震,喉咙干涩:“我……我没……”但她的辩解在监狱长冰冷的目光下显得无力。
监狱长挥挥手:“朱晨、王珊,回去。你们俩,留下来。”他指了指刘悦佳和陶瑞,语气不容置疑。
刘悦佳和陶瑞被押往一间惩罚室。
房间空荡荡,只有房梁上悬挂的铁链和几根粗糙的绳索,墙角堆放着木马和皮鞭,散发着令人胆寒的气息。
狱警解开了两人反绑的绳索,陶瑞刚感受到片刻解脱,双手却被重新捆绑,绳索绕过手腕,另一端挂上房梁,用力拉紧。
“啊!”陶瑞低呼一声,双臂被拉得几乎脱臼,脚尖勉强触地,身体悬空,剧烈的拉扯让她额头渗出冷汗。
刘悦佳的情况同样糟糕,她咬紧牙关,试图保持平衡,但绳索的勒痕在她手臂上清晰可见。
她的眼神扫向陶瑞,带着明显的厌恶,仿佛在责怪她连累了自己。
监狱长站在门口,冷冷道:“你们就在这吊一天,好好反省。别想着偷懒,有人会盯着。”他顿了顿,补充道,“中午和晚上,朱晨和王珊会来喂饭。别给我惹麻烦。”
狱警锁上门,房间陷入死寂。
陶瑞和刘悦佳吊在房梁上,脚尖点地的姿势让她们每一次呼吸都带着痛苦。
陶瑞低声说:“悦佳……对不起,是我连累你……”刘悦佳冷哼一声,语气冰冷:“别跟我道歉。你要是能少犯点错,我也不会在这受罪。”她的声音充满怨恨,让陶瑞心头一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