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刷到一个嘲讽钢铁是怎样炼成的的视频,写了一下。
保尔柯察金,可能是我们年少时接触的第一个外国人名字,以至于,长大后,我们甚至会认为这是真实存在的人。这本小说人物,保尔柯察金比作者在中国中学生群体更有知名度。
娱乐至死的年代,一些自以为搞笑的脱口秀演员,以搞笑做嘘头,言语间透漏着自己的浅薄。更有一些人,把钢铁是怎样炼成的这本书当作言情小说来看。全本书透漏的信仰是那个年代一些共产主义者的真实面貌,歌颂苦难是这帮人最脑残的感触。
苦难不值得歌颂,但值得铭记,那是二战时期无数共产主义者血与泪的来时路。他们为了世界上最崇高的理想一无产阶级解放,而奋斗。
自以为现在的生活是理所当然,但是现在的生活,是那十四年死了三千多万人才有的。
我们生活在一个到处充满欢笑的年代。短视频、脱口秀、段子手、网红、自媒体……只要你愿意,每天小时都可以在屏幕前放肆大笑。从“哈哈哈哈”到“笑死我了”,从直播间的呐喊声到社交平台的鬼畜剪辑,似乎这个世界的悲伤已被技术和流量彻底抹除。
可我们真的快乐吗?还是,只是被“娱乐”这个麻药麻痹得感觉不到疼痛?
有人说,笑一笑十年少,所以我们宁可把深度的沉思变成调侃,把严肃的历史简化为笑话,甚至连曾经感动无数人的保尔·柯察金,也被拽下了神坛,成为网络段子的背景布。有人说他是“舔女狂魔”,有人把他和冬妮娅之间的感情当作“俄版言情”,还有人,干脆把整本《钢铁是怎样炼成的》当作励志搞笑片解构,甚至拿来做“反面教材”。
这不是幽默,这是愚蠢的狂欢。
在很多人心中,保尔是“那个得了伤病还不休息的傻子”,是“为爱情失去理智的青年”,是“苏联教育下的牺牲者”,甚至是“虚构的工具人”。
可我们忘了吗?我们读这本书时,有没有真正去想过:保尔是谁?他为什么而活?又为什么而死?
保尔不是一个人,他是那个年代千千万万人的缩影。
他不是“单相思的舔狗”,而是把信仰当作人生灯塔的理想主义者;他不是“盲目战斗的牺牲品”,而是把革命当作生命唯一意义的青年战士。他在战壕里掉过眼泪,在病床上挣扎过,在怀疑与迷惘中走了很多弯路,但他始终没有背弃初心。
他问自己:“人最宝贵的是什么?是生命。”
然后他说:“人的一生应当这样度过:当他回往事的时候,不因虚度年华而悔恨,也不因碌碌无为而羞愧。”
在我们把这段话贴在作文开头、背诵在语文试卷上时,是否真正明白它的重量?
今天的娱乐圈,已经变成了文化战场的前线。
脱口秀演员拿历史开涮,影视剧编剧把共产主义者写成舔狗、叛徒、傻瓜,小学生在短视频中被教育“做人要懂得躺平”,而青年人则在弹幕和笑声中,被悄悄拔掉了信仰的根。
这些人,当然可以说:“我们只是在搞笑。”
但问题是:你知道你在笑什么吗?
你笑一个信仰坚定的青年在雪地里写日记,你笑一个瘫痪后还坚持工作的战士太“中二”,你笑一群人为了“虚无缥缈的理想”死得毫无价值——可你有没有想过,如果没有这些人,你今天还有资格“笑”吗?
有些笑,是从自卑中长出来的讥笑;有些笑,是从无知中生出来的愚昧;最可怕的,是那些拿刀子捅你,然后告诉你:“开个玩笑而已,别当真。”
美国文化评论家尼尔·波兹曼早在年就写下《娱乐至死》,他预言:“未来的专制,不是用铁链锁住我们,而是用笑话让我们忘记自己被锁住了。”
今天,我们已经活在这样的未来。
你可以在社交平台上痛骂官员,却不敢在现实中参与一次公益;你可以出“我要移民”的豪言壮语,却不敢去建设你脚下的土地;你可以嘲笑革命先烈是“工具人”,却从没为这个社会贡献一分钱税收。
我们笑着,看完了段子、笑剧、网剧,却不知道——我们,已经被时代悄悄消费成了一具具空壳。
我们看一些文学作品,却往往忽略一本作品所创作的年代。以至于现在很多人会随口来一句,“那是过去的事了。”
可历史,从不只是过去,它是我们现在的一部分。
苏联的革命者们,为何可以面对饥饿、战争、死亡而不低头?
因为他们相信:劳动者不该永远是受压迫的一方;人民有资格决定自己的命运;一个没有压迫、没有剥削的社会,是值得为之流血牺牲的目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