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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牢狱囚服映悔意书坊墨香唤新生湖州布庄藏秘录江南雨洗旧冤(第3页)

王管家再次扑过来,我举起笔,狠狠刺向他的眼睛。他惨叫一声,捂住脸倒在地上,血从指缝里涌出来,染红了波斯地毯。

剩下的家丁被老周砍倒两个,剩下的吓得转身就跑。院长夫人想从后窗跳出去,却被春桃的弟弟绊倒——不知何时,那孩子竟跟来了,手里还攥着块石头,正对着院长夫人的腿砸下去。

“坏人!不许跑!”他的声音奶声奶气,却带着股狠劲。

院长夫人摔倒在地,怀里的册子掉了出来,封皮上写着“春闱秘录”四个大字,墨迹黑,像用血写的。

我捡起册子,翻开第一页,赫然是院长的字迹,记录着哪年哪月,收了谁的银子,换了谁的名次。翻到中间,看到了爹的名字——“苏文渊,光绪三年,被顶替名次,银五十两”。

我的手开始抖,眼泪掉在纸上,晕开了墨迹。

原来爹当年不是落榜,是被顶替了。院长收了五十两银子,就把爹十年寒窗的心血,换给了个草包。

难怪院长总对我“格外关照”,难怪他撕我文章时那么狠——他怕我查当年的事,怕我爹的冤屈,连累他掉脑袋。

“你这个畜生!”我抓起桌上的砚台,狠狠砸在院长夫人的头上。

她哼都没哼一声,晕了过去。

老周一瘸一拐地走过来,捂着流血的腿:“苏小姐,快走,官府的人应该快到了——沈御史说,若我们午时没消息,就派人来接应。”

我把册子塞进怀里,抱起吓哭的春桃弟弟,跟着老周往后门走。

路过王管家身边时,他还在地上哼哼,我抬脚踩在他的手上,用了十足的力气。

“记住,”我的声音冷得像冰,“不是所有疤,都能靠躲就能消的。”

回到京城时,已是半月后。

书坊的牌匾被重新漆过,红得亮,春桃正站在门口,踮着脚往远处望,看见我们,她的眼泪一下子涌了出来,像断了线的珠子。

“苏小姐!你可回来了!”

沈御史早已在书坊等着,他穿着官服,看起来比上次清瘦了些,眼下有淡淡的青影,像是熬了不少夜。

“册子拿到了?”他问,目光落在我怀里的册子上。

我把册子递给他,指尖还在抖。

他翻开看了几页,脸色越来越沉,最后“啪”地合上:“明日早朝,我会呈给陛下。院长和李尚书的罪证,这下齐了。”

“那……苏小姐的冤屈?”春桃怯生生地问。

沈御史看着我,眼神里有暖意:“陛下已经下旨,恢复你的名誉,还说……女子若有才华,也可参加恩科,与男子同场竞技。”

我的心猛地一跳。

恩科?女子也可参加?

爹当年没实现的梦,我竟有机会去圆。

“苏小姐,”沈御史从袖中拿出支笔,笔杆是新的,却刻着熟悉的“清”字,“这是陛下赏的‘状元笔’,说等你考中,亲自为你簪花。”

我接过笔,笔杆温润,像握着爹的手。

左脸的疤在阳光下隐隐亮,却不再疼了。它像枚勋章,别在脸上,提醒我那些在泥里挣扎的日子,也提醒我,笔正,心就正,哪怕是女子,也能凭着笔墨,在这世上站得堂堂正正。

李婉儿被流放的那天,我去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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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穿着囚服,头乱糟糟的,脸上没了粉,露出苍白的皮肤,倒比从前真实。看见我,她没骂也没闹,只是笑了笑。

“苏清辞,”她的声音很轻,像风吹过,“我输了,不是输在你比我有才,是输在……我从来没信过,女子真的能靠自己站起来。”

囚车开走时,她突然回头,喊了句:“替我看看恩科放榜的日子!”

我站在原地,看着囚车消失在街角,手里的状元笔,在阳光下闪着光。

春桃走过来,递给我一张纸:“这是阿竹送来的,说他去江南开了家药铺,让你……让你有空去看看。”

纸上画着棵竹子,竹下有行小字:“江南的雨,比京城软,适合养伤。”

我笑了,左脸的疤在笑纹里舒展开来,像朵终于绽放的花。

书坊的门被推开,几个穿襦裙的少女涌进来,叽叽喳喳地问:“苏先生,您的《女诫新解》什么时候出版?我们都等着看呢!”

我看着她们亮的眼睛,像看见当年的自己,看见春桃,看见所有曾被“女子无才”的规矩困住的人。

“快了,”我拿起状元笔,在宣纸上写下“清辞”二字,笔锋有力,再没半分怯懦,“等我从恩科回来,就写。”

窗外的阳光正好,落在字上,像撒了层金粉。左脸的疤在光里,终于不再是伤痕,而是枚印章,盖在名为“苏清辞”的人生上,证明着——

女子的笔墨,亦可惊风雨,亦可照山河。

哪怕是泥沼,也能凭着那点不甘,那点韧,写出属于自己的,堂堂正正的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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