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外牵线有环亚,乘方的背景足够清白,在这种环境下很受青睐。
白逸立刻做了判断:“我们得割席。”
贺乘逍这一笔很危险,他要完全地避让国际市场,往高精尖方向转型,也是在降低自己的风险抵御能力,树大招风的道理都懂,如果他不能站稳脚跟,正在往国际化转型的环亚就会成为背刺自己人的刀。
贺乘逍显然也清楚地知道这一点,但他并不这么认为:“我需要知道市场需求。”
他同样需要环亚做那个对外窗口。
“环亚和乘方可以割席,那我们呢?你要担心落人口舌,我们就都会被困住,都走不出来,小白,乘方是环亚骨骼上生长的血肉,割不开的,你也不要为我好了,我心甘情愿承担风险。”
“我们可以离。”
贺乘逍看起来有点生气了,白逸才漱完的口被逼着又漱了一遍,他的脸在三指间被肆意揉捏,酸痛的肌肉发颤:“疼。”
“我不想让你疼的,可你不能总想抛下我。不管是为了我好,还是为了谁的前程,我想你说的话中听,心里也爱我,我离开学校就是想要成为你的助力,若是为了个人发展我未必会出来。”贺乘逍一口气说了一大段,对上白逸自责的眼神,又觉得自己说重了话,“别这样看着我,小白。我知道你们中的很多人都会从子公司做起,他们有人兜底,可以允许犯错,但你不敢犯错……乘方是属于你的,你可以规划它,让它去走你想过尝试的路。”
“为我打工,不觉得亏么?”
白逸的眼睛被蒙上,他靠在洗漱台上和贺乘逍接吻,他们虽然是老夫老夫了,但无论从情感还是肢体上都对彼此充满热忱,他能感觉到贺乘逍的意动,甚至说他现在就想抬腿挂在他腰上,然后就不下来了,他们在这里偷闲多久,他就要在贺乘逍身上挂多森*晚*整*理久。
他的容错率就是贺乘逍。
贺乘逍是个非常理想的伴侣,他的产品完全属于公司,他服从白逸的安排,能带来高额回报,还能带来欢愉价值。
白逸稍微退一退,他就会大步追上来。
他的手隔着衣服摸了一下,忽然察觉:“你没穿——”
“疼。”
白逸眼中染上几分春意,他的眼睛眯起一半,像只偷完腥的猫,“你太过分了。”
他只穿了一件贺乘逍的衣服,上半身再整洁端庄,下半身都显得秽乱不已。
贺乘逍不需要看,呼吸就变急了。
他觉得这是不对的,经年累月的印象让他下意识觉得白逸就应该是干干净净、高高在上的,他现在走出了那个形象的范围,偏偏这是被迫的,是因为贺乘逍,才不得不这样的。
“会难受么?”
“穿了更难受。”
啪。
他隔着衣服拍了一巴掌,白逸哆嗦着夹紧了腿:“你做什么?”
“这件短了……给你找件长的……”
他都肿了,下摆盖住了前面,根本盖不住后面。
……
但凡换个人,他都要觉得这是勾引。
但这是白逸,他只会觉得自己做的太过分了。
“疼了就记住,记住……不能抛下我。”
“ha……”
白逸只发了一个颤抖的气音,贺乘逍也不知道他是在喘气,还是在答应自己,但他就当这个字是“好”的未完全音了,白逸的承诺总是很有效的,他答应了就会记住,他要他们各种意义上被拴着,再不分开。
……
他们住的这栋别墅空空荡荡,显然贺乘逍并没有安排人来陪同。二楼拉着窗帘,一楼开着,可以望见围墙和高天。院子里种着和露华苑相似布局的花圃,白逸一看就有些出神了,贺乘逍还真给他复刻了个一样的房子。
“我可以在这里看看么?”
他仗着身体不舒服,没把贺乘逍的脾气放在眼里,现在也没被绑着,他也不打算跑,呼吸了几口自由的空气,偏头询问。
“想看怎么离开吗?”
“这里和露华苑布局那么像,我应该也不用看吧。”
贺乘逍好像又变得没安全感起来了,在他看来,自己仿造别墅的布局是为了让白逸过得舒服,而不是方便他离开。现在白逸刚和自己温存过,心情好,愿意留下,那再久一点呢?他们的问题不解决,只要白逸一天想要离开他,他就一天无法安定!
“那你今天想安排我做什么?”
他用了“安排”这个词,去调动贺乘逍心里那点隐秘的占有欲。
贺乘逍不敢让白逸过多接触外界,怕白逸被谁蛊惑了就跑了,他现在的一切都会化作泡影。可他也知道自己不可能关得住白逸,只要白逸想,自己只要稍微走神,他就能想办法离开的。
他们现在的和平共处不过是双方共同妥协的结果。
“衣服。”贺乘逍声音透着艰涩,“换件衣服,你翻翻衣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