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惟新在房间里躲了好几天,难得下楼一趟。受伤以后,他的脸色一直不大好看,现在也看不出来有没有变化:“这……乘方的项目正是关键时期,学长就这么……不管了?”
白逸解释道:“这段时间乘方被针对的太严重,不如分散一下各方的注意力。”
贺乘逍对此也感到一丝不妥:“乘方的测试和新河的修补都没有做完,宝宝,我们这个时候……网上的言论我不是很在意的,你不用特意……”
“乘逍。”白逸按了按太阳穴,把事情挑明了,“这段时间,我们做了一些无用功,需要停下来反思一下。”
客厅顿时陷入死寂。
贺乘逍神色微恙:“我知道了。”
……
白逸上楼去了。
客厅剩下他们俩,吴姨为了留空间给他们谈话,果盘切了又摆,现在终于能端上来了。
“学长,夫人是不是生气了?我好像……给你添了很多麻烦。”
“是我的原因,和你无关。”
小白是回来之后情绪不对的。
小白即便是不开心,也不会随便指责别人,所以问题肯定是出现在了自己身上。
他说“无用功”。
确实,这段时间自己做的事,几乎完全没有给乘方带去利益,更别提环亚了。
确实是该反思。
他站起身,认真地道:“我去批假,所以小宁你要不要一起?”
宁惟新:!
他一副帮不上忙的焦急模样:“夫人指的是不是项目没有成果?学长,要不我帮你打下手,我们俩一起,赶紧做成一件出来……”
“小宁,你受伤了,也正好多休息休息。”贺乘逍却是已经打定了主意要跟着白逸的意思走,“我们都休息一下,重新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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泳池蓄上水,白逸裹着浴袍,露出一截白皙匀称的小腿。
庭院里的阳光很好,花丛高低错落,缠在秋千上。
贺乘逍刚从水里出来,水珠顺着黑发落在锁骨湾处,经胸膛向下蜿蜒。他抹了一把脸颊上的水,白逸朝他招了招手,他沿着池壁走过去。
白逸塞了颗冰杨梅进他的嘴里,然后伸手揉了揉他的发旋。
“下来吗?”
“嗯。”
贺乘逍张嘴咬住他的浴衣腰带,那里松松垮垮系成了个蝴蝶结,轻轻一扯就开了,露出底下莹白的肌肤。白逸收回手,捉着衣领往下褪,肩头、腰,阳光下透着粉,再到大腿。
贺乘逍伸长手臂抱住他,把他从泳池边抱下来。
哗——
白逸的长睫毛抖落水珠,眼底带上点惬意。
宁惟新的腿受伤了,没法下水,坐在秋千上轻轻晃着,白逸回头喊他:“小宁,计个时。”
“比赛?”
白逸在水下刮了他一下:“短程,可以吗?”
“可以。”
宁惟新的秋千停了,拿着手机喊开始。
白逸的泳姿更舒展一些,像一条银白的鱼在水下穿行,贺乘逍则是野泳出来的,水花更大一些。白逸原本晚半个头碰壁,趁贺乘逍没反应过来,一个卷身回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