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能完全吃下,颌骨被一同使用着。
津液成了最好的润滑,混着雪白的奶油霜顺着唇角躺下,舌头吐出来一点,粘稠的堵塞感积增,他像渴水的鱼一样费力地呼吸着。
他的喉管被堵着,喉结滚动了一下,咽下去少许,更多被呛到了,剧烈咳嗽起来。
贺乘逍把他抱起来,让他伏在自己手肘上,耐心地帮他扣出口腔里残留的奶油霜。
白逸被从窒息感中拯救出来:“混蛋……”
他眼睛冒出了生理性泪花,红红的欲说还休,只是堪堪吐了两个字,就闭上了嘴,好像半张脸都在失去控制的边缘。
这和他以前太不一样了,他哪里有这样失态的时候,在贺乘逍解他扣子的时候,神色里终于参上几分愠恼:“贺乘逍!”
但这样一句软绵绵的呵斥并不能阻止男人的行动,他是呼吸再次急促起来,没有人阻止,他自欺欺人地闭上眼。
“贺乘逍……贺乘逍……你疯了……”
礼尚往来。
他大概理解贺乘逍在想什么,结婚这么多年,他们都做的中规中矩,贸然打破这个界线,他心里对自己的那份爱和怜惜迫使他想要给出一些“补偿”。
可自己怎么会让他轻易扯平。
于是在贺乘逍想来碰他时,他直接躲开了,手被捆着,他还有腰,他能坐起来,能站起来,也能往旁边躲。贺乘逍太过分了,不给他正确的反馈,他会走错路的。
白逸挣扎,想要离开他的掌控,贺乘逍只是抓住他的小腿就拽了回来。
“要去哪?”
“……”
“去找谁?秦晟?钱靳?还是裴知意?你想找谁?他们不知道你在这里,这里只有你和我,你看看我吧,我也……一直在等你啊……”
等你回来,等你原谅,以为一切走回正轨,却得到了一份离婚协议书。
“闭上眼,把我当成他们,或者……”贺乘逍的声音在他耳后想起,如同刻板印象里阴魂不散的厉鬼,“或者想我,爱我,我们天长地久。”
-
白逸起了一身鸡皮疙瘩,他现在看不见贺乘逍的表情,却能猜到他的状态。
这是他亲手刺激出来的结果。
他挣扎的幅度不大,在床单上蹭出一片褶皱,翻身时臀碰上贺乘逍的腿,被他翻过来,腿也不用力蹬他,而是绵软地在他身上踩,口中还要满是抗拒:“你做什么?你做什么……不行的……贺乘逍!”
贺乘逍在亲吻他的肚脐,他的手被压在身后,手铐留下一道道深红的印子,这给了他一个很好的借口:“我疼……我手疼……贺乘逍……”
贺乘逍拉链都咬开了,闻言额头青筋跳了跳,似乎是在忍耐,抬头就对上他有些意乱的眼神,就这样抱住他,把他的手和床头拷在一起。
他给白逸换了一身睡衣,贴心地整理好下摆盖住肚脐,接着咬住他的内裤边就往下拽。
那两条腿就紧紧地并在一处,好像要用这种微妙的摩擦力阻止他的检查。
白逸只要一抬腿就能顶上他的大腿,事实上他也这么做了。
贺乘逍双手各握着他一条腿,不让他乱动,然后用牙去和他抢兔子。
小兔子毛发柔顺,眼睛红得像宝石,因为被白逸贴身藏着,似乎也有些晕头转向,即便被捏住了腮要喂它进食,也只能发出孱弱的抵抗。
……
头皮发麻。
纸巾被揉成一团扔在地毯上,白逸和兔子一起放弃了抵抗,贺乘逍想来亲他,被说了脏。
“只要你想,我可以什么都不知道。”
“你总是很有自己的主见,要瞒我的事可以让所有人一起瞒着我。”
“为什么要买花呢?或许这对你来说只是一个无功无过的选择,可是……”
可是这会让他梦回三年前,梦回因为自己的逼问,白逸选择离开。
他越想补偿他,越做的一团糟,越把人推远。
“看不见脸的时候,你可以把我想成他们,我不会介意的。”
他要白逸知道他和自己在一起,是自己在检查他,也不忍心让白逸过于煎熬,为此他可以心甘情愿被当作替代品。
“加上我吧,无论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