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萋点头:“村长说的没错,我下乡之前也听街坊邻居说过下乡的情况,咱们西代村对知青真是没话说,都是一视同仁的,不像有些村子故意难为知青。能被分到咱们西代村,真是我们这些知青运气好。”
村长挑了挑眉,这是不求照顾的意思。
实在想不明白方时期来是干啥的。
“这几天上工还适应吧,和几个老知青相处也不错?”也就是这些事了吧!
时萋笑着点头:“都挺好的,村长是这样的。”
她把之前牛壮的事说了说,之后便是一些村民主动找她看病的事。
“也没有别的意思,就是村长您看大家总来找我。我这虽然从小就是在医院里长大了,说起来也算家学渊源,却没个行医资格在身,也不知道这种情况村里有没有什么说法,我给大家治病这事被允许不?”时萋说着自夸的话,脸都不红一下。
老两口被她吹的一愣一愣的。
村长看了看媳妇,这事他可真没听说。
倒是村长媳妇之前听人扯过两句闲话,不过她当时没往心里去,过耳便忘了。
真是没想到这新来的小知青还挺厉害。
村长低头寻思了片刻道:“咱村没那些说法,什么资格不资格的,村里有人找你,你只管放心的给看就行,有谁要说什么只管让他来找我。”
时萋对他这话没什么反应。
说的很靠得住似的,实际全是空话。
真要是有什么事保准他一推六二五,把自己摘的干干净净。
时萋故作为难的摇头:“那也不成啊村长,我带过来的药都是有数的,到现在差不多都折腾进去了。你说我这连个正规的名头都没有,收人家钱吧,违法。不收钱吧,我一直往里搭着东西。再者我这一天上完工就挺累的了,还得义务给人看诊,这……”
村长明白她这意思了,还是那么回事。
不想上工,想换别的活计。
只不过这位和其他拎点东西就想找好活的不一样,她有目标,也有那能力。
村长点头:“我明白了,等明个我和大队长商量商量,等讨论出结果来再通知你。”
时萋道谢:“那就麻烦村长您多操心了,其实我也不是不想上工,就是缺个名正言顺给村民看病的身份,只要有个正当的卫生员身份,村里人来找我看个病啥的也没问题。”
村长心里本来否了大半的事,听她这么一说,又觉得可行。
时萋没再多说,起身和老两口客套了两句,把村长媳妇塞回来的酒瓶又给推了回去。
村长媳妇也没再让。
笑呵呵的把人送出了院子。
再回来时,就看见自家老头拔了瓶塞对着酒瓶闻深吸气。
“赶紧放起来,留着年节再喝。”
村长恋恋不舍的封了口:“这酒从来没喝过,闻着真香。”
村长媳妇白了他一眼,一把抢过来,把两瓶酒放进柜子里:“酒到你面前就没有不香的。”
“那不是,这个不一样……”
不等他继续谈酒,村长媳妇问道:“她这事你能不能办成啊?”
“差不多吧,她又没别的要求,就想要干个村卫生员。”村长满不在乎,在村里赤脚医生和老师可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