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始关注她,了解她。
再到对苏禾,动了占有的心思。
没人知道,薄修砚的占有欲有多强。
他自己都不知道。
所以,最开始跟薄老爷子签订的那份三年协议,基本上无用。别说三年没有孩子,若万一有了孩子,那薄修砚更不可能离婚。
这辈子,苏禾都逃不掉了。
除非,他愿意放手。
但这个概率,不太大。
“关禁闭,薄先生你在开玩笑吗?”
苏禾觉得薄修砚像个教导主任。
他那些话,有言外之意,苏禾没听出来,也没有深想,只当是字面意思,他随口一说,她完全没有往心里去。
“我觉得我像是在跟你开玩笑?”
苏禾:“……”
薄修砚突然间,有点不太一样。
眼神深的有些,可怕。
但是,苏禾觉得薄修砚眼神和说话的语气再有压迫性和窒息感,让人心里产生不安的畏惧感,也比那个说折断就折断她手腕的男人强。
至少,薄修砚不会伤害她。
苏禾就是笃定这一点。
“薄修砚。”
见薄修砚突然间换了一个人似的不理她了,她委屈兮兮喊一声:“薄先生。”
男人还是不理,脸色淡漠冷峻。
苏禾换个叫法:“老公?”
这下薄修砚终于有反应了,看她一眼。
苏禾立马委屈兮兮,装作一副凄惨可怜的样子,眼神哀怨的看着薄修砚,似撒娇又似依赖,不满的轻声抱怨一句:“有你这样当老公的吗?自己老婆都受伤了,你还欺负她!”
“我这叫欺负你?”
苏禾点头,“嗯,叫欺负。”
薄修砚挑眉,哂笑一声,“那这样呢?”
他的手伸到苏禾的脖子处,像是以开玩笑的口吻触碰了下苏禾细嫩脆弱的脖子,然后手掌猝不及防的用力,一把掐住了苏禾。
苏禾忽然一股窒息闷感,瞳孔微缩。
干、干什么啊他!
要不要这么突然,苏禾吓着了。
她瞪大眼睛看着薄修砚。
而薄修砚的眼神,变冷,疏离。
苏禾眼神里有一股迷茫惊慌,还有错愕害怕,她抓住薄修砚的手,指尖挣扎的挠了他手臂一下,薄修砚才缓缓松手。
“你……”
薄修砚不冷不热说:“这才叫欺负。”
苏禾:“……”
她一口气噎的上不来,猛烈咳嗽两声。
说话就说话。
干什么突然动手,吓死个人了。
苏禾咳的眼睛都是水汽,一双清澈的鹿眼湿漉漉的,她生气凶凶的瞪了一眼薄修砚,气的不理他了,坐的远远的,
离他好一截。
她兀自生闷气,觉得心口好烦躁!
可生气归生气,苏禾尚且还有理智在。
她明白,撒娇装温顺讨好是她的保护色,但需要适度。因为薄修砚不是她可以肆无忌惮随意撒娇给脸色的人。
况且,他今天还帮了她。
因为这件事,他又再度受伤。
她应该感激的,而不是和他置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