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骂的苏毓面无表情,只用手轻轻揉着自己肩膀。
刚才他虽然身子灵活的避开余佳大部分的攻击,但疯似的女人动作极快,还是将木棍砸在了自己肩膀上,力道之大,疼的肩膀瞬间麻。
他表面淡定,心下却止不住唏嘘,‘卧槽,这里的女人力气果然大!’
余佳见他神情淡淡,一副不将自己放在眼里的模样,更是气的浑身颤抖不已,于是不管自己流血的脑袋,紧紧握着木棍走向苏毓,势要弄死他。
然,意识到自己竟被一个弱男子打的浑身是伤,如此狼狈实在丢人至极。
颜面尽失令她心中的愤怒更是熊熊燃烧,额头上青筋暴起,忍不住辱骂和嘲讽道:“你他爹不过是老娘捡到的一个烂货,下贱玩意儿,装清高还不愿意让老娘碰,怎么昨儿个却没脸没皮去勾引别的女人?”
“所以说,你本就是个水性杨花的骚蹄子,不知羞耻,不知脸为何物的浪荡货。”
话落,她脚步微顿,上上下下打量货物的眼神冒着淫荡之色,嗤笑道:“不如你说说,你是怎么取悦那个女人的?是脱了衣服跪在地上求她疼爱你?还是像个爬虫一样,埋在她——”
如此污言秽语,实在脏耳朵。
苏毓冷着一张脸,语气不紧不慢:“你这狗嘴,真就喜欢吃屎,又脏又臭。”
“你——”
不等她再说什么,苏毓眼中寒意加深,猛地随手拿过一旁可挪动的东西狠狠砸向余佳,趁她躲避之际,快上前几步用沾血的石头,“砰”,猛烈地砸在她脑袋同一个位置。
“啊!”撕心裂肺的惨叫从余佳口中出,伤上加伤,最终白眼一翻又昏了过去。
嗯又快又准,不愧是杀人越货的好手段。
可惜,这货没货。
确定她只是昏迷,之前饿的没力气没管,这次苏毓可不想再被人追着打杀。
他慢悠悠在屋里屋外找一圈,才在隐秘的角落找到一捆麻绳,利落的将余佳绑在坑坑洼洼的木头柱子上,随手找来一块黑臭的破布塞进她口中,这才满意一笑。
忙活这许久,又该去寻找食物了呢!
说起来,特么连个老鼠都不愿意光顾的破房子,原身穿的还是他自己被抓来时的这套衣服,至于吃嘛,被关被绑时,自然是余佳不知从哪儿弄来的稀粥。
那粥可真粥,一碗水几粒米。
原身实在饿得不行,只能妥协乖乖听话,被放出来后自己学着旁人去山上挖野菜,河里捉鱼,等等想尽办法找吃得。
就这样,也不知余佳是怎么好意思说出对原身供吃供穿的?还动辄又打又骂。
或许她是根直肠子吧,直接从嘴里拉出来。
苏毓摇摇头表示不理解她是怎么进化的,抬头望着又脏又乱的房间,满脸惆怅,“唉看来还是得赶紧想办法离开才行啊!”
不然再待下去,他是真怕自己手上会出人命啊!毕竟余佳总是作死,要是自己一个控制不住怎么办?
他打人归打人,可从没杀过人哈。
这个万一真杀了人,必然不能让村里的人怀疑是自己做的。
那,暂时留着她看看还有没有什么可用之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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