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识到月见雾的不对劲,牛岛若利伸手把人捞进怀里,声音很沉,“不想被外面的人听见就别发出声音。”
月见雾喘息着,有些不可置信地看着牛岛若利,什么意思?
“没有别的意思。”牛岛若利平静道,“你不是问我要不要加入吗?”
月见雾:“?”
他只是为了让牛岛若利放弃故意恶心牛岛若利的。
“不,我不是那个意思,牛岛——”
牛岛若利没有让月见雾说出更多拒绝的话,他意识到月见雾这张嘴里说不出他喜欢的话来,既然说不出来那就别说了,由他自己来。
完了。
月见雾恍惚地想,这下真完了,牛岛若利怎么可能做出这么荒谬的事?
……
大概是谁也说服不了谁,外面的三个人暂时休战了。
及川彻皱了下眉,“怎么kiri酱还没谈完?”
黑尾铁朗皱了下眉,“和谁谈?”
“牛若。”
一听是牛岛若利,三个人又冷静了些,大概在他们心里,牛岛若利绝对不会做出什么荒唐的事来。
……
牛岛若利把气喘吁吁的月见雾抱到桌上坐好,手指抬起月见雾的脸,他的目光落在月见雾那双含泪的眼上,“合宿那年我就发现了。”
月见雾想问发现了什么,奈何腮帮子酸软舌尖发麻,一时半刻说不出话来。
“你哭起来很好看。”牛岛若利的声音很低,“那个时候我就梦到你了。”
月见雾差点没喘过气来,什么意思?合宿那年……十八岁的时候。
“所以再次见到你的时候我很高兴。”牛岛若利说。
高兴?月见雾想,高兴他是没看出来,只知道牛岛若利现在干这事就很不对劲。
不过听牛岛若利这个意思……他出现在这人面前还是错了,他就不该接这份工作。
“是你主动招惹我的,所以现在……”
平淡的语调褪去,牛岛若利覆盖着茧子的滚烫掌心抚上了月见雾的腰,月见雾浑身哆嗦了一阵。
他头皮发麻,勉强张了张唇,“牛岛,牛岛君,之前是我错了,我们、我们再谈谈,你先松手。”
“来不及了。”牛岛若利取下月见雾的领带,三两下束缚住月见雾的手腕,他看着月见雾,神色依旧冷静,只眼底透露出几分炙热来。
他又重复了一遍,“来不及了。”
“牛岛,不要做这种事。”月见雾怕被外面的人听见,声音压得越低,“拜托你,我们好好谈好不好?重新谈谈,不管是分手还是见你父亲,我们都可以好好商量的。”
“来不及了。”牛岛若利道,“你说的话我不相信。”
月见雾感受到了什么叫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他动了动手腕,但是被束缚着,根本取不出来,更别说想和牛岛若利抗衡了。
“你自己说的,现在没有拒绝我的理由。”
月见雾哭得更厉害了,呜咽声从喉咙里溢出来。
“别哭出声来。”牛岛若利捂住月见雾的唇,“会被听见的。”
连哭都不让人哭,牛岛若利可真是太坏了。
牛岛若利的手按着他两条白皙的大腿,俯身的时候还看了月见雾一眼。
然后月见雾的脑子炸开了。
月见雾怀疑牛岛若利疯了,要么就是他自己疯了。
及川彻就在门外,牛岛若利竟然敢干这种事。
说好的老实人呢?
说好的少根筋呢?
都是假的。
“kiri酱。”敲门声响起,“要走了吗?”
月见雾大口呼吸着,他想要回答及川彻的话,却又怕自己出口就是哭声。
早知道不和牛岛若利单独待在一起了,月见雾又在脑子里开始后悔。
他的手推着牛岛若利的脑袋,如同蚍蜉撼树,毫无作用。
黑发扎着他的小腹,月见雾只要低头就能看到牛岛若利的脑袋,他无力地软下腰来,眼泪落到了牛岛若利黑发上。
“kiri酱?牛若,开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