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想到了来的时候,市长呈上来的一份笔录。
“你们是怎么拐走oga的?”
“一年前凤凰城之战结束后,我在战场见到了一张虫族用来伪装的面具。
心有执念的人看到戴面具的人,会被面具迷惑,以为自己看到了心中挚爱。我们利用这张面具……”
约德当时自虐般打过去电话,“现在问他,当时我太太跟他走到时候,叫他什么?”
“先生,您太太当时好像叫的是阮承。”
很好,阮承,挚爱之人。
因为这个挚爱,陆安差点被再也找不回来。
陆安,我必须要让你好好地长个记性。
约德解开了陆安的眼罩,抱着神志不清的陆安出了房间,直接上了光车。
陆安意识逐渐清晰时,发现约德抱着他来到了一处灵堂。
那是陆安在凤凰城亲设的,摆着阮承黑白遗像的灵堂。
相框中阮承正对着陆安笑得灿烂。
“你带我来这干什么?”陆安的眼神有些茫然,像刚睁开眼,眼里还带着层泪膜的奶猫。
“干你。”
陆安又眨了眨眼,才反应过来约德是什么意思。
他挣扎着站起身,摇摇晃晃地往灵堂外走:“你疯了,约德。”
制服陆安对约德来说很容易。
从后面抱起他,再释放信息素,最后再咬一口他的腺体,平常这一套做下来,陆安会乖不少。
可今天却不一样。
陆安抗拒地厉害,约德从后面抱住他,他就挣扎着用手肘击打约德的心口,用头向后撞约德的下巴。
约德不动生色地释放信息素,牙齿要咬上陆安的腺体,陆安身体只软了一瞬下一秒就爆发出更激烈的反抗。
约德心沉了一瞬。
他一只手勒住陆安的脖子,另一只手的手指探进陆安的嘴里。
果然,约德看到手指上的血迹。
陆安为了对抗信息素的影响,不惜咬破舌尖保持清醒。
“自找苦吃,陆安!”约德骂道,“你真当我拿你没办法吗?”
“你再敢动一下,我现在就去陵园把他的尸体扒出来,曝尸荒野!”
陆安如遭雷击,定在原地,最终被约德摁在冰冷的地板上。
陆安穿的衣服剪裁得体,布料高档,却是相当保守的款式。
高领衬衫挡住了陆安漂亮的锁骨,只漏出一点白皙的脖颈在外。
这些衣服全是约德选的。
每次出门,他都要把陆安裹得严严实实的,生怕别人生了什么不该有的觊觎之心。
那么,他对自己爱人心里有人这件事,又能忍耐多少,容忍多久呢?
约德有一双漂亮的手,手指修长,骨节分明却不嶙峋,修剪得当的指甲泛着光泽。
现在他用这双艺术品一样的手把陆安身上高领衬衫的扣子一颗颗解开,像是剥开糖果的糖纸。
“约德,别在这好不好?我们回家,回家怎么样都可以,求求你,别在这里!”陆安的语气甚至带上了哭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