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夏惊愕的呼吸错乱。
“我没有,我……”
不等解释下去,那本就被撕扯的衣服,在他大手催化之下,更加残破,甚至不顾她的挣扎,攥紧双手直接高举过头顶,就要肆虐掠夺……
“别!”
江夏惊慌又羞耻的声音嘶哑,又抗拒的带出哽咽:“我错了,我不跑了……别在这里……”
前面坐着司机和陶赫,阮慕淮要执意下去,那她……
那不如直接死了。
阮慕淮看着颤抖又惊恐的她,冷然的沉了口气,也知道她吃到了教训,便动手扯开了她,还顺势将自己的外套扔在了她身上。
“这是你说的。”
他威胁的话音如似淬毒,染满了冰霜的朝着她无情席卷:“再有下一次,江夏,你自己考虑吧。”
再有一次的后果,她比任何人都清楚。
江夏屈辱的闭上了颤动的眼睑,直到车子重回了秋水苑,司机和陶赫很快换车便走了。
阮慕淮长腿大步的绕到车的另一边,按开后车门:“还不滚下来?”
江夏没言语,持续的恐惧和耻辱令她慌乱不安,许久,才颤抖的一点点挪下车,却被阮慕淮粗暴的一把捞住腰肢,直接扛起上了楼。
扔上床,窗幔也在智能控制下慢慢拉起,光线瞬时黯淡。
阮慕淮面无表情的站在床边,一手解开衬衫衣扣,褪去的一瞬,高大的身形也覆盖笼罩向了她……
一次又一次的掠夺,如同宣泄。
床头一根根包装好的助孕针,也预示着江夏要经历怎样的煎熬……
不知过了多久,外面的天际都已破晓。
彻底餍足,又浑然不知疲惫的阮慕淮,才勉强大慈悲的放过了她,但看着昏死陷入沉睡中她安静的睡颜,他点了根烟,仰身倚向了软枕。
“好疼……”
“我浑身都好疼……我是要死了吗?爸爸。”
医院中,阮愿朝强打精神的虚弱声音,如同梦魇,切割震痛着阮慕淮的神经。
“可我还没活够……我不乖,总惹你和江夏生气……所以她才不来看我的对嘛?”
“那我错了,我以后乖乖的行不行啊爸爸?我不想死……”
“江夏呢?她不要我了是嘛?”
……
阮愿朝一遍遍喊着江夏的名字,化疗有多痛苦,成年人都无法承受,更何况一个几岁的孩子。
看着别人都有妈妈哄着、疼着,而他孤零零的,只有太爷爷和太姑奶守在床边,好不容易等来了爸爸,但却仍旧迟迟不见妈妈。
他就算再有错,但也罪不至死。
自己的亲骨肉,阮慕淮又怎么可能在这时候还狠得下心!
所以他是真的无法理解江夏,为什么要跟自己的亲儿子怄气!为什么还非要在孩子病入膏肓时,这么冷漠无情!
“要不是为了朝朝……”
他看着近在咫尺的她,就她这次跟人出逃,他就有了杀了她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