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眼神中带着一丝嗔怪。
严睿廷被她推开了,眉头一皱,表达着不满。
他的眼神中燃烧着炽热的火焰,仿佛在诉说着他的渴望。
说完,江绾又迫不及待地贴上他的唇,说:“温柔点。”
她的声音轻柔,如同微风拂过湖面。
而这次严睿廷吻的却极其的温柔又富有耐心,一点一点的深入。
他的唇如同羽毛般轻轻拂过江绾的唇,带着无尽的温柔和爱意。江绾也闭着眼眸,享受着他的吻,并热切地回应着。
……
从客厅到卧室,再到浴室……
看着床上熟睡的身影,严睿廷的心中闪过一丝疼惜。
她就像一朵娇艳的罂粟花,让他一旦沾上便再也戒不掉。
方才,他一时没控制住自已,现在他只觉得自已太过冲动。
他拿起体温枪,轻轻抵在江绾的额头,片刻后,看着显示的温度,严睿廷的眉头紧紧皱起。
她又烧起来了。
严睿廷拿出手机,给柏华打去了电话。电话响了几声后,那边接通了。
“过来一趟,又烧了。”严睿廷的嗓音清冽。
话筒里传来柏华戏谑的声音:“老板,你真禽兽,看来你没少折腾。”
“闭嘴,赶紧过来。”严睿廷语气严肃,说完便挂了电话。
随后,他简单地收拾了一下房间,又倒了一杯温水,返回卧室。
他将江绾轻轻抱靠在怀中,柔声喊道:“喝点水。”
睡的本就不沉的江绾,微微眯着双眸,低喃着:“难受。”
“嗯,先把水喝了,等会吊水就好了。”严睿廷温声安慰道。
江绾听话地喝了几口,但很快就将水杯推离了,实在是喝不下去了。
半个小时后,柏华拎着药箱匆匆而来。
一走进房间,他的目光就落在了床上裹着严实的江绾身上,心里不由得涌起几分同情。
这美人咋就遇上了这么个禽兽呢,生病了都不放过人家。
柏华不经意间看到江绾手腕处有一抹红痕,脑海中立马呈现出了某个不可描述的画面,暗暗感叹道:玩得挺花啊。
柏华动作麻利地给江绾挂上了吊水,收拾好药箱后走出了卧室。他对着严睿廷说道:“没想到,一向禁欲的严总现在已经变得如此重欲了。她发烧一部分是你造成的,一部分属于正常情况,建议明天再继续吊一次水。”
随即,柏华又从口袋里掏出了两盒东西,塞到严睿廷手里。
并且快速闪了出去,柏华趴在门边说道:“适当可以的,别太重欲了。不用谢我,这两盒是收费的,别浪费。”
说完,柏华将门关上了。
严睿廷看着手里的冈本,脸颊瞬间变成了墨色。
这时,他口袋里的手机响了,他点了接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