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梨月见她为难,也没再追问,转身上楼了。
回到露台,苏梨月看着底下层层守卫的保镖若有所思,这架势她是不可能从正门出去了。
她思考了半小时无果,给陈夕雯拨了通电话。
“雯雯,我被抓到港城了。”
陈夕雯先是“啊”了声,而后叹息,“速度比我想的还要快。”
苏梨月坐在露台的编藤摇椅上,“他现在把我关在石澳半岛,你有没有办法。”
陈夕雯惊呼,喝进嘴的咖啡差点呛住,“祖宗哎,那可是傅砚辞,被他抓住我没有法子的。”
苏梨月知道,全港城和内地没人敢忤逆傅砚辞。
她无助地叹了口气。
陈夕雯还是不放心,“现在你落在他手上千万不要硬着来,不幸中的万幸就是他没有马上处置你,说明他还是有些心软的。”
苏梨月冷哼,“他教训人从来都是温水煮青蛙,更残暴。”
在苏城第一次见到傅砚辞在处理背叛他的人,他一手掐脖子一手拿匕首,当时若不是她正好撞见,傅砚辞可能就悄无声息把那人解决掉了。
后来还有一次,她想跟他坦白的时候,傅砚辞接了通电话,对方似乎也欺骗了他,当时傅砚辞就命令手下折磨他,留一口气扔警察局门口。
这些都只是苏梨月知道的下限,她不晓得上限在哪。
但她知道,如果傅砚辞真想解决她,绝对也是悄无声息的,过后再命人给苏家送口信。
毕竟是她得罪他在先。
陈夕雯倒认可她的话,“我想办法去港城看你,你这些天每天给我发消息报平安,知道吗?”
“嗯。”
和陈夕雯结束通话后,傅砚辞都没有回来。
她尝试询问什么时候能放她走的消息也都石沉大海,两天了都没有回复。
不得已,苏梨月只能做出下策。
因傅砚辞坚持拿过万景项目而损失900万,间接导致港城总公司股票不断下跌,他一边稳定公司内部董事,一边封锁苏梨月而为的消息。
但即使这样,也逃不过傅正平的视线。
他刚回到港城的当晚,就被叫回了傅宅。
接下来几天都在处理公司亏损事务以及紧跟妈妈失踪的案件,今天刚结束一场高层会议,就接到陈姨的电话。
“少爷,苏小姐腹泻呕吐、呼吸困难,我们已经在去医院的路上了。”
挂了电话,傅砚辞立马往私家医院赶,他到的时候医生已经给苏梨月检查完,碰巧听见医生和陈姨的对话。
“我们查了过敏源,苏小姐对花生过敏,幸好食用的不多身体没什么大碍,留院观察几天吧。”
傅砚辞径自走进病房,病床上有躺过的痕迹,但那上面没有人,他问:“人呢?”
陈姨拿着检查单,“去做最后一项检查了。”
傅砚辞感觉不对劲,转身下楼了。
检查结束,苏梨月借口要去洗手间躲过了医生的视线逃到楼下,她看着医院每个角落都是傅砚辞的保镖,两眼一黑。
难怪来医院陈姨会被让保镖跟着,这所医院一看就是私家的,这些保镖程度恐怕一只苍蝇都飞不出去。
当然也不怕她不见了。
只是傅砚辞来的速度比她想的还要快,苏梨月还没琢磨出逃跑路线,刚上楼的傅砚辞很快又折了下来。
迫不得已,苏梨月猫着腰打算先躲起来,她刚挪了一步,身后响起男人低沉冷冽的声音,犹如地狱索命的阎王般,冷的瘆人。
“好玩吗?”
苏梨月知道自己跑不出去了,认命的泄了口气。
傅砚辞走到她面前,打量了一番她的脸色气血才开口,“真吃花生了?”
苏梨月不敢看他,“一点点。”
“自己花生过敏多严重不知道?!”傅砚辞第一次这么大声的斥责她,脸色沉下来,像是在酝酿一场风暴,“苏梨月你有种,为了逃走连命都可以不要。”
苏梨月使出之前最受用的一招,两手一抬就开始演戏,难受的像是真的想吐,“我好难受。”
她以为傅砚辞会和以前一样马上来关心她,可是他没有,他只是静静地站在那看着她演。
然后凉飕飕地吐出一句:“演完了?”
苏梨月软下脾性,用水汪汪的双眼看着他,模样惹人怜爱,“放我走吧,求求。”
傅砚辞不吃她这一招,扯了下唇角,丢出两字:“做梦。”
然后扛着她回病房,把她放在病床上时,右手从口袋拿出一副手铐‘啪嗒’一只被铐在床头,然后偏头,一双虎豹狼眼看着她苍白的脸,似笑非笑地威胁道,“再跑就别怪我限制你的行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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