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
生日宴随着林灏的离场,宣告结束。
从正厅走出,几个声称和傅老爷子相识的男人叫住傅砚辞。
念在傅老爷子的面子,傅砚辞没有转身就走,但脸上也没有多余的表情同他们周旋,苏梨月去上洗手间了,正好他在这等她。
可过去十分钟,去洗手间的姑娘都还没回来。
傅砚辞怕她出事,丢了句“抱歉”从交谈中抽身。
他阔步往洗手间方向走,在拐角处听见了苏梨月不悦的声音。
“哥,你弄疼我了。”
傅砚辞加快脚步走过去,在看见走廊尽头的一幕时,眼眸眯起,目光分外阴翳。
苏梨月从洗手间出来正准备回去找傅砚辞,被苏槿戈拦住了去路。
她闻见他身上的酒味,问他是不是喝酒了。
谁知道苏槿戈二话不说上前抱住了她,苏梨月力气不敌他,怎么挣都挣不开,被他牢牢桎梏住,力气大的像要将她揉碎按进身体里。
苏梨月被他这样吓到,不停的推搡,“哥,你弄疼我了。”
苏槿戈最讨厌他这么称呼自己。
这个称呼是困住了他想进一步发展的枷锁。
她不是不知道他的心思,还不停的叫他哥哥,以此来提醒他,他们是不可能的。
同意苏梨月去接近傅砚辞,是他这辈子做的最错误的一个决定。
在得知他们在一起的消息有多难受,知道她惹怒了他就有多开心。
可从意大利分开,苏槿戈没再见过苏梨月。
他想她想得要死。
他以为只要他有能力帮她调查当年的事,苏梨月就会一直待在他身边。
可迎接他的,又是苏梨月和傅砚辞重归于好的消息。
今晚他知道苏梨月会来参加林灏生
日宴,特意在这等她。
可当他看见她和傅砚辞一同牵着手出席,心脏就像长满了藤蔓,那一根根粗壮的藤蔓缠绕得他要喘不上来气。
只有抱着她,抱住苏梨月,他才好受一些。
所以她不管怀里的女孩挣扎的多凶,他都不肯放手。
“砰——”
就在苏梨月没力挣扎的时候,苏槿戈被迫松开了手。
他挨了一拳,脚底不稳后退两步靠在墙边。
出手的人站在她身边,牵着她的手将她往后拉。
苏梨月看着挡在面前的高大身影,莫名感到心安。
傅砚辞身形颀长挺阔,牵着她的动作轻又柔,“弄疼你哪儿了?”
苏梨月摇摇头,说没事。
呼吸的下一瞬,那双被压在镜片后的眼皮轻掀,眸色骤冷,睨向苏槿戈的眼里透着无情的肃杀之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