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瞧见了,但?奴婢也不太确定是不是。”
玉琳挠了挠脑袋:“因为我是在那晚您睡着之后进来放热水时瞧见的,只远远瞧了一眼,好像是被侯爷拿着。”
“他拿着?”
陈末娉嗤笑一声:“绝对不可能,那你肯定看错了,他应该拿得是别的帕子?。”
他拿那东西干嘛?她还提前做好准备要留下印记呢,结果?都忘了,他又?怎么会记得?
陈末娉还幻想了一下魏珩那张死人脸保存喜帕的场景,结果?胳膊上的汗毛都竖了起来。
他现在去了大理?寺,要是真拿那东西也只有一个可能,就?是要办案。
那可不是什么吉利事?。
女子?把此事?抛到一旁不理?,翻回去又?准备睡,还没闭上眼,终于?想起来自己遗忘了什么事?。
“哎呦,他刚刚还来了呢我都忘了,快快快,把妆奁打开,把和离书拿出来,要是他再过来,好和他说说,我离开的日子?。”
玉琳应下,上前两?步打开妆奁,然后顿住了。
“怎么了?”
陈末娉察觉不对,起身准备看时,玉琳已经转过身子?,一脸不安地望着她:“夫人,和离书,没了。”
小偷和离书没了
不单和离书?没了,整个妆奁匣子里的所有首饰、地契都没了。
玉琳把妆奁匣子倒着抖露了好几遍,空空如也。
陈末娉呼吸都要停了。
她扶住胸口:“你再?瞧瞧,屋里还有什么东西丢了吗。”
还真的有,玉琳查看了一番,贵重物品七七八八丢了不少,有翡翠如意,有佛子玛瑙,大件小件都有,也不知?是?什么时候丢的。
陈末娉心下大惊,这几日?她很少离开屋里,何?况外?间还有旁人值守,怎么会不知?不觉就丢这么多东西?
定远侯府是?招惹到什么江洋大盗了不成?
“府中可还有旁人丢了物件?”
玉琳忙道:“奴婢这就去?问。”
待丫鬟匆匆忙忙出?去?后,陈末娉也没心思再?躺着了,自己?爬起来穿好外?衫,忍着小腹的坠痛,又亲自打?开妆奁匣子查看。
果?然都没了,和离书?她为了妥善保管,还特意和地契放在一起,想来是?那贼人拿地契的时候一遍都偷了个干净。
眼看要到年关了却出?这种事,真够糟心的。
“偷这些东西是?打?算过年回祖坟给自己?烧一口黄金棺材吗,怕是?有命拿没命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