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奴婢知道了。”
春辞这才了然地点头。
另一边的江峰火急火燎的出门,等来到自己私库的时候,现原先堆放在外面的军饷全都消失不见了。
他不死心,推开了柜子进入后面的空间,除了自己一开始弄进来的那四箱痕迹外,没有任何迹象可寻。
夏锦做事确实仔细,任凭来了那么多趟,也没留下一点痕迹。
“完了!”
他喃喃自语。
他出去巡视一趟,居然把最重要的东西弄丢了,并且还没有任何线索。
看着空荡荡的屋子,他只能祈祷季丞相最好是在三天中能把这些东西找到。
这一夜,沈言昭睡得很香,其他人那就不知道了。
第二日,沈言昭刚起,房嬷嬷便带了季安澜的旨意来了江府。
“传皇后娘娘懿旨,召知县夫人沈氏入宫。”
“臣妇接旨。”
沈言昭迅穿好衣服,带着春辞进了宫。
昨日闹那么一出,皇帝不仅解了季安澜的禁足,还取消了之前不让任何热探望的旨意。
于是在获得自由的第一时间,季安澜便召了沈言昭进宫。
沈言昭到的时候,来请安的妃子正好从坤宁宫出来。
沈言昭大致扫了一眼,一名妃子头上戴着的木簪在一群金银珠玉中格外明显,她不由得多看了她一眼。
清水出芙蓉,不过在这一群佳丽中便不太显眼了。
沈言昭收回目光,跟着房嬷嬷进了坤宁宫。
季安澜已经卸去了钗环,以一个舒适的姿势躺在榻上。
“今日怎么得空召我过来了。”
沈言昭坐到了另一边榻上。
屋内的婢女一时间全都撤了出去,季安澜这才与她说了起来。
“还不是皇帝昨日冤枉了我家,这才允了我可以召人进来陪我。”
“所以立马就召我来陪你了。”
“那是自然。”
季安澜承认的很快,但沈言昭一下子就看穿了她的小心思。
“说吧,找我什么事。”
“我的昭昭就是聪明,嘿嘿。”
她一下子坐了起来,丝毫没有顾及到自己挺着的腹部。
“皇帝给了三天的时间让我父亲找回丢失的军饷,时间太短,根本无从查起。问了庄子上的人,他们也根本说不出那几个箱子是哪天来的,所以我想问问你有没有什么线索,或者知不知道军饷的下落。”
“你怎么就如此肯定我知道点什么呢?”
“我父亲说你在皇上动手的前一天去找过他,你既然知道皇上具体是什么时候动的手,那军饷这事肯定也是小菜一碟了。”
季安澜肯定的语气让沈言昭不禁失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