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细究可不就得跟何承暄有关系了吗?
当然了,按照韩宥的说法,顾惜文的人也参与到这里面了,所以查得分外顺利。
洛衔霜嘴角挂着几分笑,说道:“瞧瞧,这里面没一个好人。”
秦姝言可不端水,道:“说起来你怎么猜到这一环的?”
“你不也有数吗?”洛衔霜抬眼看向秦姝言,反问着。
“不一样,看看别人的思路。”
“好吧,上次不就说有人盯着顾惜文吗?长宁也说了作文那事,多好的机会啊,是我我也会抓紧机会的。”
“就怕这里面……不止何承暄。”
洛衔霜正了正色,难得严肃:“皇帝肯定知道啊?”
“是啊,私兵不是重点,因为皇帝也觉得何承暄会有自己的势力,就是摸不清脉络罢了,不过试一试顾惜文的深浅,试一试各方态度。”
“挺聪明的啊大小姐。”
“好了,你还预设了第二种情况的吧?”秦姝言看了看微微沸腾的酒,慢条斯理取出酒壶在一边,随意扔了几颗桂花。
“那不重要了,现在出现的这种预设可能性为十成十,不是吗?”
是啊,预设成立,那就是事实,至于别的……在这场局里并没有那么重要。
半掩窗
秦姝言给两人倒了杯酒,道:“是啊,其中由谁介入,有谁观战,到现在也不那么重要了。”
洛衔霜碰了一下杯子,道:“好好喝一杯,何承暄说不定会怀疑到我这边。”
“嗯,毕竟韩宥下场了。”
这件事洛衔霜和秦姝言都没有关注过后续,因为那不是她们需要特别注意的了。
现在秦姝言更关心洛衔霜的生辰。
此刻,丞相府。
沈斫清晃着青瓷杯,因着背对灯光,所以面容都隐在了阴影里,唯有那双眸子分明透着冷。
“长宁又是怎么回事?”
一旁一名护卫模样的人站着,小心地答道:“三殿下……可能是皇后的意思吧?”
“洛衔霜。”沈斫清没带什么含义地重复了一下,转而就说起来自己更关心的事,“这一招棋算是赢了,别忘了善个后。”
顾惜文……我可是好不容易做的局。
——也不算白费。
而山海楼。
顾惜文没带扇子,手上却挂了串黑檀木。
“这可不是我做的手笔,不过沈斫清心情不好拿人开刀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