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实在是很难得的时间,因为我哥以前的时候一直都很忙,而我一直不务正业,也就无从珍惜我们一起在的分分秒秒。如今能有这样的时间,无异于对我们来说是一种奖赏性质的馈赠。
有一天,我午睡起来后到厨房里去倒水喝,突然感觉耳朵上有点奇怪,伸手去摸,就摸到一个硬硬的东西,发现是个耳钉。
我哥从背后环住我,我问他这是怎么回事?
我哥说是他去阿利斯赎回来的。
我伸手去摸那个金属质感的耳钉,我能摸到它清晰的小鲸鱼轮廓。我哥凑过来吻我,我用手隔开我和他的嘴:
“白日宣淫,你真的习惯了。”
“小屿……”
我哥沉沉地看着我,我毫不示弱地回看他,他突然猝不及防地伸手把我抱到厨房的台子上,给我吓了一跳。他仰头看我:
“老婆,给吗?”
“不、给。”
我饶有兴趣地看着他,“你求我呀。”
这种氛围感很有意思,就像那种自以为是的主角在支配什么一样。我哥把手伸进我衣服里,然后用一种很渣男的磁性的声音慢慢对我说:
“老婆,求你,给我。”
我正思索着要说些什么来质问一下他,可是这思考时间一过长,我哥好像就自动把这当成了我的默认。他凑过来吻我的耳垂,然后和我缠吻。
厨房的板子可真硬,虽然过程不错,而且我哥一直护着我的腰和背,但我感觉我还是受了内外伤。
这家伙真是有够道貌岸然的,嘴里说着不让我受伤,却每次身体力行地折腾我,每次都不挑个好地方。狗东西。
关于做这件事情,我自认为和我哥习惯挺好的。介于我从小就有轻微洁癖,不允许做之前不洗澡以及做后不马上洗澡。所以每回我哥就像一个勤劳踏实的清洁工一样睡前睡后都要清理残局。
我哥讨厌用别的东西,因为他觉得那个会造成人身心的痛苦,他的意思是“有他不就够了吗”。这倒是和我的想法一样,我也很讨厌那些。
有段时间我们住的地方离国际xx中心很近,那个地方经常举行一些大型的活动和漫展。有一次我心血来潮地和我哥说,要不然我们也去参加一次漫展吧。
我哥说,好啊。
我开始思考该s什么角色,可我涉猎的动漫又极其匮乏,偶尔一两个还特别小众。那段时间stea里面有个养老类型的游戏特别盛行,我哥就提议说:
那就s野兽和驯兽师吧,上次咱们玩过的那个联机游戏。
我有时候真的会怀疑他是个精神层面的受虐狂。因为那个ser服十分非人性化,我对那种聚酯纤维的材料一向有点意见,且不说材质很是粗糙,光是那种束缚的缠绕感就能把人勒死。
这是我在去阿利斯之前的事情,所以当时我还欣然同意了。可是现在想起来,若是还要我s驯兽师让他s野兽,我可能会当场萎掉。
因为这会让我有一种被困住的感觉。
我一想起阿利斯监狱,那里暗无天日的查岗和日复一日的枯燥劳作。因为国外的监狱都是私人的,人被困住的感觉很强烈,无论是精神层面还是肉体层面……恕我直言,我实在是不能免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