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日来的相思在这?一刻扭曲为妒火,令他再次产生想要将姚芙绵关起来,只他一人?能见到的念头。
他似笑?非笑?道:“看来我?来得不是时候,打搅到你——”
话音未落,姚芙绵扑到他怀里,那些妒意被冲散得一干二净,什么怒火都消了。
江砚垂下眼,抬手抚摸她发顶。
姚芙绵紧紧抱住江砚腰腹,将脸埋在他怀里,嗓音闷涩。
“你怎么才来。”
“让你久等了。”
不久前姚芙绵还只能从旁人?口中听到关于江砚的消息,转眼他便出现在自己面?前。
她按捺不住心中的喜悦。
世人?在传的多?是江砚如何神机妙算给平南王设套,并不会有人?去关心江砚是否受伤、是否有性命之?忧。
不知依偎了多?久,姚芙绵才从他怀里仰起脸,问:“你可有受伤?”
“不曾。”
江砚顺势低头去吻她。
连日的思念和重逢的喜悦,彼此都倾诉在这?个吻里。
呼吸随着缠绵不分彼此,似要将对方融进自己的骨血里,再不分不离。
喘息的间隙姚芙绵听见江砚暗哑开口。
“芙娘,你愿意嫁与我?吗……”
这?是江砚第二回?问她。
姚芙绵攥着江砚衣袖,望进他期许的眼里,很难说出一个“不”字。
可……
她身?子发颤,艰难问出口:“姨母……大夫人?不同意,你待如何?”
“母亲不同意,也阻拦不了你我?。”
战乱已定,三皇子对刘琰再构不成威胁,只待刘琰即位之?后,江砚也将为辅助刘琰成为重臣,江氏无人?再可牵制他的自由。
姚芙绵的裙裾盖住江砚手掌,下颌懒洋洋搁在他肩头。
“可我?不愿你因?我?与大夫人?生出嫌隙……大夫人?也在盼着你好?,你们二人?是母子,岂有一辈子做仇人?的道理……”
江砚手上动作不停,声音是与之?相反的不疾不徐。
“我?并非母亲所?出,母亲所?做一切是为江氏,并非为我?。”
姚芙绵浑身?紧绷到了极致,用力搂住江砚脖颈,高高踮起足尖。
像从被高处抛下,也像从水中被捞出来,许久后,姚芙绵才恍过神后。
难以置信江砚方才说的话。
“你说……什么?”
“我?的生母乃是云姎。我?是父亲与他的外室所?出。”
江砚拉过她的手,面?露难耐,带着急切的渴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