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的倒也没什么,毕竟那也仅仅只是个密室,我不过是看了一眼而已!”
她的确没看仔细,只是对这个图纹很是印象深刻。
“密室?”
薄云岫沉思,却见某人一溜烟又钻进了被窝,一张脸旋即黑沉下来,“本王允许你……”
“不允许也钻进来了,你还能怎样?杀人不过头点地,你那侧妃还活着,拿我抵命未免太过草菅人命!”
她用被子裹紧自身,独独留着脑袋在外,乍一看就跟裹了粽子般,滑稽而可笑。
这是怕他吃人?
“待本王查验你的消息是否属实之后,再来与你算账!”
他抬步往外走,甚至没有回头再看她一眼。
牢门合上,沈木兮翻个白眼,躺下就睡。
上次中药,委实是没防备,可她自身具备解化的能力,若非这药性格外的强烈,也不至于一觉睡到天亮才有感觉。
第一次是无知,第二次再上当那就是蠢了!
不过看薄云岫的反应,似乎也不知道这图纹的真实用意,这到底是什么东西?
见着主子出来,黍离疾步跟上,心里却纳闷,王爷都知道这图纹可能与长生门有关,并且相信沈木兮许是不知情,那为何还要来大牢走一趟?
王爷往常最嫌弃的,便是这种晦气之地。
当然,黍离心头纳闷,终是不敢言说的,问出口——铁定会被扒层皮。
密室?骸骨?图纹?
薄云岫心头疑虑,这山野之地,到底藏着多少秘密?早前四处游走的毒蛇,如今一条都见不着,是刻意藏起来了,还是研制失败,以至于毒蛇再也无法为祸作乱?
此事迷雾重重,长生门是偶然蛰伏于此,还是早就将这里作为一个暗哨的存在?这些跳梁小丑,用尽卑劣的手段,一直想要东山再起,不择手段的滥杀无辜,简直是该死至极!
还没到院子里,就隐约听到了院子里的动静,薄云岫下意识的顿住脚步。
“卑职去看看!”
黍离行礼。
原是魏仙儿心内烦闷,所以四处走走,于是乎那么巧,便走到了他的院子里。
谁都知道,这世上哪有这么多的巧合,巧合的次数多了,便成了刻意。
“王爷?”
黍离犹豫,“侧妃怕是想要见您!”
“钰儿呢?”
薄云岫问。
黍离道,“在侧妃的身旁。”
“看样子,是本王说得还不够清楚!”
薄云岫抬步往前走,进了门之后,瞧着脸上缠着纱布的魏仙儿,再看着满脸期许的薄钰,只得缓了缓面色,“这么晚了,不好好休息,眼睛怎么能好?来日若是有什么闪失,你让钰儿怎么办?为人母,理该为子计深远。”
魏仙儿当下行礼,她听得出来,薄云岫当着孩子的面,声音低缓而压制,“王爷!
大夫说妾身理该多走走,虽说是伤及眼睛,但是多活动活动有利于身子强健,对眼睛的恢复也是有所助益的。
妾身不辨白天黑夜,也不知如今是什么时辰……”
“已近亥时。”
薄云岫无温开口,在魏仙儿上前时,拂袖退后。
她进几步,他便退几步,脸上的愈发黑沉,“这个时辰就算你不睡,孩子也该睡了!
大半夜的四处晃悠,便是大夫所说的对眼睛好?白天睡多了,晚上睡不着,本王看你应该多喝点安神汤!”
魏仙儿张了张嘴,无言反驳,听得薄云岫又道,“回去吧!
本王要休息了!”
“爹?”
薄钰奶声奶气的低唤,“你要赶我们走吗?”
“你觉得该留下吗?”
薄云岫反唇相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