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听礼掌心贴着她脸,目光从她眼睛落到嘴唇。
晦暗又幽深,充满暗示。
时岁早上白折腾那一通,还是没逃过。
好在晏听礼在外不会太孟浪,应该只是一个吻。
她硬着头皮凑上去。
碰触的一瞬,晏听礼摁住她后脑勺,摁得不留余力。
吻的加倍凶野。
直到榨干她,窒息濒死。
时岁伏在他怀里,拼命喘息,贪婪摄取每一口活着的氧气。
晏听礼也喘,抚着她头发,意犹未尽,“菲菲怀相不稳,我请了京里的妇科圣手给她安胎,顺便看看你的病。”
晴天霹雳。
时岁两眼发黑,嗓音发紧,“什么妇科圣手,又要做手术?”
“中医,针灸,或喝药。”
晏听礼抚摸她的动作幅度稍大一些,时岁条件反射似的痉挛。
“其实。”时岁尝试挽救,“我不治挺好,不孕不育对你没风险。”
晏听礼手一顿。
时岁察觉到,却不敢抬头望他神色。
怕隐藏的心虚,被他一眼看穿。
“就没想过以后?你嫁人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