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单冲了个澡,我穿上睡衣,倒了一杯热水。
这时,我听到了门铃响。
我快步走到门口,没有多犹豫地打开门。
门外,站着一个戴着鸭舌帽的陌生人。
“您好,”那个看起来和我差不多年纪的男生很礼貌地对我说:“我是hellobear的工作人员,来送您朋友给您定的圣诞礼物。”
我哪有什么朋友?
我有些疑惑,目光在他身上打量一圈,看到了门后,一个巨大的纸箱。
我把箱子搬进来,关上门,用裁纸刀划开。
纸箱打开,我愣在原地。
那是一箱子的泰迪熊,由大到小,我多看过一眼的,都在里面。
我轻轻拿起最上面的一只,那只穿着毛衣的咖色小熊微笑着看我,绅士又优雅。
我把两只熊摆在了沙发上,剩下的十只全部抱进卧室,放在床上和床边。
我做在沙发里,抱着熊,等待盛谦回来。
但是没等到他,家里温度舒适,醉意上涌,我在沙发上睡着了。
醒时已经是第二天上午,今天有课,我差点迟到。
匆匆忙忙跑进教室,发现最后排坐着一个人,杨钊。
我径直走过去,坐在他身边,放下书,低声说:“你怎么不叫我?”
戴着金丝边框眼镜的男生奇怪地看我一眼,说:“什么?”
我怔了一下,缓缓抬头,望向他的眼睛。
那双眼睛里只有陌生,让我感觉,他不认识我,他觉得我很奇怪。
我脸上的表情有些僵硬,垂下眸子,冷淡地说:“没和你说话。”
他是杨钊,他和我没有关系。
“你叫花逢,对吗?”杨钊开口道。
我没兴趣和他说话,翻开书,淡淡道:“我不叫花逢。”
上课铃响了,杨钊皱了皱眉,深深看我一眼,没再说话。
我却如坐针毡,我不知道盛谦去哪里了,为什么盛谦不在,杨钊却来了。
盛谦是不是出事了?
终于挨到
第一节下课,我匆忙往外走,杨钊跟了上来。
“花逢,”他表情很认真,拉住我的手腕,把我拽到角落:“你是不是认识我?”
我咬唇看他,试图从他脸上看出另一个人的痕迹,可失败了。
我有点焦虑,我不知道该怎么回应,有那么多人曾经看到我们走在一起。
“你对我做了什么?”杨钊精明的眼睛一瞬不瞬盯着我,审视我的每一个不正常表情,他逼问道:“你给我催眠、下毒,还是……下蛊了?”
我:“……”
最后一句,他自己说得都虚,我想我多虑了,他完全可以找出十个八个理由说服自己。
我真诚地骗他:“你去医院看一看吧,真的,我不知道你找我做什么,我和你并不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