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了半天门铃,某人才来开门。
她一抬头,便直直撞入男人意味不明的视线中,他的脸上泛着不正常的红,看着没什么精神。
祝曼伸手覆上他的额,触手的是一片滚烫。
“你发烧了?”
说罢她又摸上了他的脸,还是一样的烫,这不得烧傻啊?
男人没有回答她,也没让开点位置,只是淡淡垂眸直勾勾地瞧着她。
祝曼从他的手臂下方走了进去,越过玄关,便看见茶几上倒着的几个酒瓶。
她正想说话,后背便被男人滚烫的身躯抱紧,他灼热的呼吸洒在她耳畔,嗓音低而沙哑:
“我错了,白天不该跟你发脾气,我跟你道歉,别生气了好吗?”
祝曼不知道为什么,听着他有些颓有些哄又有些可怜的声音,心里无预兆地动了动,说不出来的奇怪感觉涌上心间。
她突然觉得,自己是真该死啊。
单纯合作伙伴
男人的低语环绕在耳畔,鼻尖也充斥着这人身上的酒气,祝曼看着茶几上的酒瓶,笑了声:
“你可行啊,又喝酒又发烧,吃药了吗?”
她想挣开身后男人的禁锢,无奈他抱得死紧。
“还生气没?”
他懒散不起劲的嗓音中带了些闷声,随后又将她往怀里抱紧了些,躬身将下巴搭在她的颈窝。
大有一种她还生气他就不放手的架势。
他几乎将全身重量都倚在了自己身上,祝曼被他抱得有些累,无奈敷衍着哄了句:“不生气了不生气了,顾大总裁满意没?”
身后的男人听见这话,才懒懒散散地松开她,祝曼转过身,看着眼前这有些可怜巴巴的男人。
“你说你一个大男人怎么身体那么虚?平时那股劲儿呢?”
她忍不住笑道,平时这男人一天天的精力旺盛得不行,今天倒添了几分脆弱。
她也是第一次见,挺有意思的。
顾席垂眸凝着她,听了她的话后轻挑了下眉:“我虚不虚祝总不知道吗?现在照样有劲儿,祝总要试试吗?”
男人略显较劲的嗓音中透着懒洋洋的倦怠和病态。
祝曼没想到这男人烧成这样了骨子里还这么不正经,摇摇头,没再继续跟他斗嘴,问他:“吃药了没?”
“没。”他的声音闷闷的。
祝曼看着他,淡淡嗤笑:“有头孢吗?”
“想谋杀我?”顾席看着她,透红倦怠的脸上懒散地扯了抹笑出来。
祝曼笑了:“算你还没烧傻,没错,就是想谋杀你,然后坐了你总裁之位。”
毕竟头孢配酒,说走就走嘛。
祝曼说完,他又懒倦地轻勾下唇:“行,只要祝总喜欢,都给你。”
说罢他又伸手搂住眼前的女人,微微俯身凑至她耳畔,懒散开口:“说好了,到时候就直接跟我回港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