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初叶家还没被满门抄斩,她一个女孩无畏严寒酷暑,每日早起贪黑的练武,就为有朝一日继承父亲的衣钵,上阵杀敌。
从前她有显赫的家世,父母都支持她,她有的选。
现在她只是这深宫里三千妃嫔中的一个,依附着这个男人生存,没有话语权。
赫连誉说什么,只得是什么。
叶梓岚沉默的空隙,陆袅已经放低了姿势,将背脊弯下,态度恭敬又卑微。
“奴婢服侍殿下和娘娘用膳。”
她动作娴熟,不见分毫的不自在,俨然是看清了自己如今的位置。
赫连誉故意洒了些热汤在她手上,陆袅疼得一激灵,没动。
叶梓岚惊得站起来,抱着陆袅的手面露担忧:“怎么这么不小心,快下去包扎!”
她想让陆袅离开,这样赫连誉就不能折腾她了。
然而这东宫里的主人未开口,陆袅又怎么敢走。
叶梓岚颤声相求:“殿下……“
赫连誉视线落在那双柔荑之上,他还记得,这双芊芊玉手涂满丹蔻时是何等漂亮。
下堂太子妃6
叶梓岚惊得站起来,抱着陆袅的手面露担忧,“怎么这么不小心,快下去包扎!”
她想让陆袅离开,这样赫连誉就不能折腾她了。
然而这东宫里的主人未开口,陆袅又怎么敢走。
叶梓岚颤声相求:“殿下……“
赫连誉视线落在那双柔荑之上,神色不明。
他还记得,这双芊芊玉手涂满丹蔻时是何等的漂亮。
安燕最美的一朵娇花,躺在他怀里的时候,赫连誉其实也动心过。
人皆爱美,何况是这样雍容艳丽的人间富贵花。
她还是一样喜欢穿红衣,可是已经不像从前那般娇艳夺目。
赫连誉站了起来,表情冷情:“宫里只有太后和皇后才能穿正红,本王不希望下次再看见你僭越,滚下去!”
陆袅福了福身,恭敬的退下。
院外的嫦芸见她捂着手走来,幸灾乐祸的说:“落草的凤凰不如鸡,这有些人呐,就是没有眼力劲,活该!”
陆袅突然偏头,眼神狠厉的盯着她。
嫦芸被她眼中露骨的阴冷骇得一跳,剩下的话不知不觉咽了下去。
陆袅眯着眼睛看了她一会,嘴角突然扬起一抹笑:“殿下今晚会留宿,姐姐她刚滑胎不久,身子骨还没好利索,嫦芸你可要多上心。”
说者有心,听者也上了心。
叶梓岚原本没想到赫连誉会来,她和陆袅两人,吃吃笑笑,不需要人在身边服侍,于是让嫦芸早些歇息。
嫦芸原本都要睡下,听见赫连誉的声音,连忙又从床上爬起来。
她听了陆袅的话,用手别了别鬓角,表情得意:“那是,主子器重的人一直都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