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白露太过活泼,曾经创下一日之内将五条龙爬个编的记录。
景元戏称龙尊们,龙形龙爬架。
龙师们捂着心口差点蜕生去,想要开口训斥就看见自己家的龙尊冷淡的眼神。
当然,其中并不包括饮月君。
此时的师父尚未承担饮月之名,此时的白露还只是一只刚出生还没有多久的龙崽子。
罗浮的龙师在其他仙舟龙尊面前不敢训斥,又想要把曜青里面闲的的师父提溜出来当饮月君。
那时真心几分尚未知。
但是现在的言可以保证他们很后悔。
当然,现在的言也终于理解了一句话——当年看的乐子,总有一天会还回来的。
言讲不出口那句话,也不愿意来掺和假面愚者的事情。即使没有恶意。
但无论是是什么时候,她对于游戏这一类东西都知之甚少,或者说是一窍不通。
不,应该说,她和她的师父一样,知之甚少。
他们两个可以对一杯茶,一场狐人幻戏讲出许多,但实在不适合那些年轻人的活动。
至少来到仙舟罗浮的举办地的时候,言是觉得仙舟人大概是没有那么闲的。
结果印证了一句话,男人至死是少年。
言努力努力再努力,终于对景元在罗浮仙舟上带上个八百年没有入魔阴感到由衷的敬佩。
公孙师傅……
唔,少年意气呢哈……
而看见熟悉的影子的时候,言想也不想的选择追了上去。
那是师父的,面容。
但是不是师父。
“以太战线已经这么受欢迎了吗?”他问,身上的服饰的衣角,有一张星穹列车众人都再熟悉不过的车票。
“唔,即使知道阿基维利这个家伙已经死去,但还是觉得挺高兴见到你们的。”他眉眼弯弯,“我是无名客,名字不重要,渊月的不知道多少世。”
“是前辈啊……”
三月七忍不住道。
“称不上啦。”那人不好意思道,“阿基维利的列车重新启动,这本身就是很让人高兴的事情。”
“而且,我现在在给渊月打工吧,不可能重新上列车啦,我当初蜕生的时候还是阿基维利送我来的。”
“我当时遇见的饮月可冷淡啦,超级冷淡的那种哦,明明是一起长大的,每年都会很认真的和他一起过生日,为什么除了我以外遇见的饮月的温柔好多来着。”
“不过以太战线还是很好玩的哦,你们玩的开心,渊月的弟子就由我来带走了啦。”他笑吟吟的问两个女孩子,“可以吗?”
渊月的笑容从来都是恰到好处。
即使笑的无比温和,其中的疏离也没有少过。
但这位无名客不同。
很真心的笑容,肆意开怀。
但短短几句对话,提道最多的是阿基维利和饮月。
而且大多是在抱怨他的青梅饮月君对他多么冷淡,明明小的时候一定要和他睡一床的亲密关系巴拉巴拉巴拉……
在这位开拓者前辈口中,风景固然绚丽,遇见的人固然有趣,但同行的友人,还有罗浮的青梅,才是他人生中最绚丽的色彩。
三月七等人倒是明白那一任的饮月君是什么情况。
但可能吗?
是在吃醋吧?三月七用眼神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