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向了星,“你可以帮我一个忙吗?不是公事,而是私事。”
“刃,镜流,丹恒,景元,我。”他道出四个人的名字,“我们五个人打起来,记住。”
他深吸一口气,“记得帮我数一下,我们打了多少钱,星核猎手要赔钱的。”
“啊?”星一下子讶然,“我不需要帮你们打吗?”
“那是他们之间的事情,我来处理的原因是,天杀的丹枫!聚会*仙舟粗口*的选择了鳞渊境!整个罗浮是没有其他地方给你造作了吗?!”
渊月忍不住骂人。
丹枫本人:……
望天望地,不望渊月。
丹恒去安慰明显有些暴躁的渊月,“你算到了什么吗?”
“他们在鳞渊境给我打架啊!”渊月道,“没有人在意家被拆了的龙尊吗?”
打架中的一员,丹恒:“……”
他居然也无话可说。
“不可避免吗?”丹恒开始转移思路。
“不可避免,除非镜流不追杀刃,刃不在搞五三。”渊月眼神死,“你觉得有可能吗?”
“走了。希望你们旅途顺利。”他轻飘飘的挥手,“请向前走。”
“愿,你们此行,终抵群星。”渊月祝福道。
他的来和他的离去一般。
“好奇怪的人啊。”三月七忍不住道,“他和我们最初见到的样子变化好大。”
言却是道:“正常,他的性格会走向两个极端,极端的漠视,极端的活泼。我们都习惯了。”
“长生种的生命很漫长,但即使是他们,也免不了改变。”言给星穹列车众人解释,“师父遇见我的时候,他才一百岁出头,个子不大,脾气暴躁。”
“两百岁出头的他拉着好几个人去星际游荡了一圈,见识了许多奇奇怪怪的东西。”
“现在他已经三百多岁了,也成熟一点也没有什么问题吧?”
“一百多岁了,个子还很小?”三月七最先发现了问题。
“持明一族两百岁以后才会开始长个子,还有持明一生也只会维持小孩子的相貌。”丹恒道。
两位女孩子一众看向了言。
“丹恒老师小时候的照片,言你有的吧,你没有,渊月也一定有点吧。”
三月七率先冲上去抱住了言道胳膊撒娇。
星紧随其后的勾住了言的脖子,“一定有照片吧?”
“师父不常用这个。”言叹气,“玉兆都不怎么看,但是师父会画。”
“我见过师父雕琢人偶的样子,想必你们也见过师父服侍在身边的堰偶。它们都无脸。”
言给众人解释。
“但是,在师父还年幼的时候,他总是会画一个人的脸,但是却从来对那个人的脸不满意。”
他画不出那个人的脸,却也忘不了那个人的脸。他知道他在罗浮,他也知道这是自己前世的种种情绪。
“所以,师父在曜青的屋子中,到底还是只有他自己前世所画的画像。当然,也没有脸。”
“没有就是没有。师父画不出他的脸,故此他也没有为他作过画。”
“所以,师父从来没有给师娘留下些什么。”
言总结道。
“一百多岁的渊月啊,应该是什么样子的?”三月七好奇问言。
“我不知道。”言却是道,“那是很久远的事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