珠泪自梦中滑落,是谁人的不舍和妄念?
持明的蜃影不散,是谁人的悲痛和不解?
祂答曰,不可说。
祂答曰,不在意。
祂答曰,吾无情。
「命运」无常。
渊月缓慢的,朝前走了一步。他头一次,主动的去触碰江行。
浩然的记忆席卷上他的衣角。
却也只是衣角。
祂脱去沉重的肉身。
言重新回到了车厢之中。
“言。”三月七暗搓搓的过来,“你怎么应对纯美骑士的啊?”
“给他们晶石之后立马就走。”言不透痕迹的看了银枝一眼,“不走的话我觉得他们可以把我夸的天花乱坠。”
而且走的时候还要截取他们的记忆。
知晓这件事情的只要一个纯美骑士就够了,多了整个寰宇都知道。
言和那位纯美骑士同行过一段时间,知晓他们可以用华丽的辞藻和赞美的语气说出些什么。
那可是和言同行了些许时日知晓自己将言性别弄错了懊悔不已的纯美骑士。
言:请当我继续是个男人,知道我性别为女以后,你这个人整个都不对劲。
好在有怎么一个好友已经足够了。
也好在有这么一个好友。
“列车的问题已经出来了。”姬子和帕姆出现道,“我们进入了很困难的境地,但也称不上时最困难的境地。”
“至少据我所知,言你经过这样对事情应该不少?”姬子转头去看言。
言点点头,“还好,也就一般。”
也就毁灭那边的通缉令还没有下来的程度啦,也就是撒撒水啦。
比起师父来说,应该算不了什么吧。
言垂下眸子看了那看上去空无一物的镜子前一眼。
她勾起嘴角笑了笑。
如寒冰乍破,危险隐藏不再藏于冰面。
毕竟……虽然师父没有登神,但命运可是可以追溯过去,也可以避开未来的那种。
独此一位的「命运」令使在此。
恭候,星核猎手的大驾。
相见,必以血见。
当然,先解决眼前的危机。
嘘……
言轻而又轻的安抚了自己的剑,这一次,我们可不是故事的主人公。
我们是旁观者。
我是兵器——却生情。
我是兵器——却自主。
我是兵器——却源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