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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章 日本人发现泄密(第1页)

梅机关那间属于席机要秘书的办公室,空气沉滞,混杂着劣质烟草、旧纸张油墨和一丝若有若无的、来自更深处刑讯室的铁锈与绝望气息。

窗外,铅灰色的云层低垂,压得北平城透不过气。何雨昂刚刚处理完一叠关于本土军工因特种钢材断绝而濒临瘫痪的绝密报告,犬养健焦躁的批示如同爬满纸页的毒虫,字里行间透着帝国末路的疯狂。

一份来自特高课北平本部的、印着醒目“极秘”红戳的牛皮纸公文袋,被一个面色苍白、眼神躲闪的日本文书放在他桌上。

“何桑,特高课急件,‘夜枭’押解安保协调方案,机关长批示需您先行核阅签章。”文书的声音压得很低,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紧张。显然,“夜枭”这个代号在特高课内部也代表着高压。

“夜枭”。一个冰冷的代号。何雨昂修长的手指拿起文件袋,拆开封口线,抽出里面的文件。冰冷的意识核心里,瞬间调取出一段加密信息——这是老陈通过死信箱传递的紧急任务:

照片上那个面容憔悴但眼神如淬火钢铁般坚毅的男人,代号“磐石”,是华北局负责组织与情报传递的核心枢纽!

他掌握着整个华北地下交通线的核心密码本、潜伏在日伪军政系统关键位置(包括部分梅机关和特高课内部)的绝密名单、以及一批关乎未来战略反攻的储备物资及隐蔽电台位置!

其价值,关乎整个华北乃至更广大区域地下网络的存续!特高课刑讯专家轮番上阵,磐石同志虽意志绝,但身体已近极限,时间就是生命!强攻特高课本部无异自杀,必须在其转移途中寻找唯一破绽!

文件是日文书写,内容正是关于将“夜枭”(磐石)押解至上海“七十六号”的最终方案。核心信息清晰标注:两天后凌晨二时三十分,由特高课直属“影武者”小队(六名精锐)押解犯人乘特制装甲囚车至西直门火车站,搭乘凌晨三时五十分的‘疾风号’特别军列,经天津站(计划停靠补给及与海军陆战队交接,窗口期:凌晨五时零五分至五时二十分)转乘日本海军护卫的‘苍龙丸’驱逐舰赴沪。

文件要求梅机关在北平市区至西直门站路段提供武装巡逻策应。

时间、地点、押送力量、中转环节…所有致命弱点,暴露无遗。

天津站那十五分钟的停靠与交接,是铜墙铁壁般押解链路上唯一可能被外力撕裂的缝隙!

何雨昂面无表情地拿起蘸水钢笔,在文件下方梅机关签章处,流畅地签下自己的名字。

笔尖划过纸张的瞬间,一行只有他能“看见”的、由极其微弱且瞬间消散的精神力烙印构成的密文,如同最精密的纳米蚀刻,悄然印入纸张纤维的分子间隙。

密文内容直指“疾风号”列车的精确车次、押解车厢编号(号车厢尾部特制囚室)、天津站停靠的月台编号(号月台)及停靠时间窗口(凌晨:o-:o)。

他需要将这份签章后的文件“正常”送回特高课归档。老陈的人,早已渗透进特高课机要档案室,担任一名毫不起眼的文件归档员,会在文件送达归档后的极短间隙(通常不过半小时),用一种特制的、对纸张无损的显影药水(接触空气十秒即失效),在特高课内部获取这个决定性的情报。

他起身,将文件重新装入牛皮纸袋,仔细封好,动作精准如机械,不泄露一丝多余的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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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高课北平本部,位于城西一处由高墙、电网、了望塔层层拱卫的森严堡垒内。沉重的铁门开启时出刺耳的金属摩擦声,空气里弥漫着浓得化不开的血腥、消毒水、焦糊皮肉以及一种深入骨髓的恐惧混合气息,比梅机关更甚。

持枪警卫的眼神如同淬毒的匕,扫视着每一个进出的人,仿佛要将他们的灵魂都剜出来检查一遍。

何雨昂出示证件和文件袋。警卫仔细核对,随即进行了极为严苛的搜身检查——冰冷的刺刀刀背紧贴着他的脖颈动脉,粗糙的手在他衣服的每一寸里外摸索,甚至要求他脱下鞋袜检查鞋垫和脚底!

确认无误后,才由一个眼神阴鸷、腰间鼓囊囊明显佩枪的特务引领进入交接文件的“机要一课”。

课室内气氛压抑如坟墓。厚重的窗帘遮蔽了大部分光线,只有几盏昏暗的台灯亮着。

几个穿着黑色立领制服的特务正围着一张巨大的华北地图低声争论,地图上贴满了各种符号和红叉。

角落的刑讯室铁门虚掩着,里面传来沉闷的击打声和一声压抑到极致的、非人的呜咽,旋即被更大的击打声淹没。

空气里残留着新鲜的血腥味和电击后的焦糊味。何雨昂的感知如同无形的探针,瞬间穿透了多层楼板,清晰地“锁定”了位于地下三层最深处的、属于“磐石”的那道精神波动——如同风中残烛,摇曳欲熄,却死死守护着一团坚韧不屈的核心光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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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时,他也感知到磐石周围至少六道如同毒蛇般阴冷、充满恶意的看守意念,以及整个地下区域密布的警报触点和流动哨。

他将文件袋交给当值的一个脸色蜡黄、眼袋深重的日本军官。

军官接过,看都没看何雨昂一眼,随手将文件袋放在身后一个标着“待归档-绝密”的铁皮柜子上方的文件里。

整个过程,何雨昂的存在感被压到最低。他转身离开,身后是特务们压抑的争论和刑讯室门缝里渗出的、令人作呕的气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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夕阳挣扎着穿透四合院低矮的屋檐,在斑驳的砖墙上投下最后一抹温暖的光带。

何雨昂推着旧自行车走进院子,车把上挂着的油纸包和荷叶包散出霸道而诱人的酱肉与卤煮混合的浓香,瞬间压倒了院里的煤烟和隔夜污水的馊味。

“哎哟喂!何秘书!您这可真是…财神爷下凡啦?”

正在费力拧干一件破褂子的刘海中,第一个抬起头,眼睛瞪得溜圆,嗓门带着夸张的谄媚,“这味儿…香得能把前街的野狗都招来!您这是高升了,犒劳自己呢?”

这香气在连麸皮都掺沙子的年月,无异于王母娘娘的蟠桃会。

何大清正笨拙地试图用一根木棍逗弄躺在小摇篮里的女儿,小丫头被香气吸引,扭动着小身子,咿咿呀呀地朝着何雨昂的方向挥舞小手。

何大清媳妇闻声从东厢房出来,苍白的脸上带着疲惫,但看到车把上的东西,眼中也亮起一丝光彩:“雨昂回来啦?这…又买了。”

何雨昂没言语,将油纸包里面是酱得黑红油亮、筋肉颤动的酱肘子和荷叶包里面是热气腾腾、汤汁浓郁、肥肠软糯、豆腐饱胀、火烧吸汁的卤煮

递给了何大清媳妇。何大清立刻凑过来,鼻子像抽风机一样猛吸,咧开嘴,露出憨厚又带着点傻气的笑容,搓着手:

“香!真他娘的香掉眉毛!媳妇,快,快拾掇拾掇!今儿个咱家跟着雨昂享福了!”他粗糙的手指想碰碰荷叶包,被热气烫得一缩,却笑得见牙不见眼。

傻柱乐的直拍手,围着何母要吃一片卤肉

小小的东厢房,炉火比往日烧得旺,驱散着初春傍晚的湿寒。破旧的方桌上铺着一块洗得白、边角磨损的蓝印花布,中央一盏玻璃罩子熏得昏黄的煤油灯,跳动着温暖而略显朦胧的光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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