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钊铭和嬴博华听闻,皆是一脸震惊,眼中满是对离耳夫子的敬佩与惊叹。刘钊铭忍不住向前踏出一步,拱手说道:“陛下,我们跟随夫子求学多年,竟不知夫子还有这般惊心动魄的过往。想来夫子一生心系天下,心怀苍生,无论对大雍还是大宁,都怀有一颗无私的护佑之心。他的胸怀,实在令我等汗颜。”
嬴博华也赶忙点头附和,神情庄重地说道:“是啊,夫子一生磊落,行事光明,所作所为皆以天下苍生为念,从不计较个人得失。如此高风亮节,实在令人敬佩得五体投地。”
大宁皇帝微微颔,神色凝重地说道:“如此忠义之士,世间罕有。却为了阻拦那邪恶的魔主而英勇牺牲,实在是天下的巨大损失。”言罢,轻轻叹了口气,眼中满是惋惜与沉痛,仿佛那离耳夫子的离去,是整个天下都难以承受之重。
大宁皇帝微微眯起双眼,目光深邃,仿佛透过时空的屏障,再次回到了那段风云变幻的岁月。
他的神情庄重而肃穆,缓缓开口接着说道:“当年,离耳孤身踏入朕的营帐,那气势,仿若天地间唯他一人。他目光灼灼地看着朕,言辞恳切且掷地有声地承诺,若是朕放弃起兵攻打大雍的计划,一旦蛮族兴兵入侵,他必将倾尽全力保我大宁平安无虞。
他特别提到,大宁之外便是那广袤无垠、荒寒无比的北荒雪原,这独特的地理位置,使得我大宁在蛮族的扩张野心面前,当其冲,犹如狂风中的孤舟,一旦蛮族的铁蹄汹涌南下,我们大宁必将遭受最为猛烈的冲击,陷入万劫不复之地。”
皇帝一边说着,一边缓缓踱步,脚步沉稳却又带着一丝沉重。他的神情肃穆,继续讲述道:“朕当时听闻他的这番话,心中着实是百味杂陈。
一方面,朕多年来筹备伐雍,这计划倾注了无数心血,怎肯轻易放弃;另一方面,他所言并非毫无道理,大宁若与大雍陷入苦战,双方必定元气大伤,届时面对如狼似虎的蛮族,我们又当如何?
而朕也知晓天下暗城的实力,那天下暗城犹如一张庞大而隐秘的蛛网,遍布天下各处,势力错综复杂,暗城之主离耳,更是有着翻云覆雨、搅动风云的能耐。他既然敢孤身一人,单枪匹马地来到朕的营帐,许下如此重如泰山的承诺,想必绝非空穴来风,必定是有着十足的底气与把握。”
“朕深知,这一场关乎大宁国运的抉择,容不得丝毫马虎。若执意与大雍开战,即便最终能侥幸取胜,我大宁也必定会在这场惨烈的战争中元气大伤,国力损耗殆尽。
届时面对蛮族那如潮水般汹涌的进攻,恐将再无还手之力,大宁的百姓也将陷入水深火热、生灵涂炭的绝境。离耳的那一番话,如同一记重锤,狠狠地敲醒了朕,让朕不得不重新审视当下的局势。
在经过了无数个日夜的权衡与思索后,朕最终选择相信他,毅然放弃了那次精心筹备已久的出兵计划。”
皇帝的目光中透露出一丝庆幸与感慨,仿佛又看到了当初那个艰难抉择的自己,“事实证明,朕的决定没有错。在之后的日子里,虽偶有蛮族小规模的侵扰,但每次都能被巧妙地化解于无形之中。细细想来,这背后必定是离耳在暗中施展手段,调遣暗城的力量,为我大宁筑起了一道坚固的屏障,守护着大宁的安宁。”
刘钊铭和嬴博华静静地伫立在原地,全神贯注地听着皇帝的讲述,他们的心中,对离耳夫子的敬佩如潮水般汹涌澎湃,愈深厚。
刘钊铭忍不住向前迈出一步,双手抱拳,声音中带着难以抑制的激动与崇敬说道:“夫子一生都在为天下太平四处奔波,不辞辛劳,他的这份大恩大德,大宁的百姓不会忘记,天下的百姓更不会忘记。他的功绩,必将铭刻在历史的长河之中,永垂不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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嬴博华亦是用力地点头,眼神中闪烁着坚定与敬佩的光芒,由衷地赞同道:“是啊,夫子以一人之力,周旋于各方势力之间,犹如定海神针,守护着天下苍生。他那广阔的胸怀、凡的胆识与担当,实在是千古罕见,令后人敬仰。”
大宁皇帝微微点头,神色中满是感慨与惋惜,轻轻叹了口气说道:“只可惜,如此惊世大才,却英年早逝,实在是天妒英才啊。他的离去,是大宁的损失,更是天下的损失。”
说罢,皇帝的眼中闪过一丝沉痛,仿佛那离耳夫子的离去,是一道永远无法愈合的伤口,深深地刺痛着他的心。
刘钊铭原本沉浸在对离耳夫子的追思与感慨之中,冷不丁再次从大宁皇帝口中听到“蛮族入侵”这四个字,心中顿时“咯噔”一下,仿佛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紧紧揪住。那些关于蛮族的可怖传说、往昔的惨烈战事,如汹涌的潮水般在他脑海中翻涌奔腾。他的眉头瞬间拧紧,眼神中闪过难以抑制的焦急与忧虑,不假思索地,几乎是脱口而出:“陛下,五百年之期,是不是快到了?”他的声音微微颤,像是紧绷到极致的琴弦,带着一种难以掩饰的紧张与惶恐,仿佛这五百年之期,是悬在天下苍生头顶的一把利刃。
大宁皇帝神色凝重得如同乌云密布的天空,沉甸甸地仿佛随时都会压下来。
他缓缓地点了点头,那动作仿佛承载着千钧重量,目光中满是忧虑与沉重,语气仿佛是从牙缝中挤出来一般:“是啊,种种迹象表明,蛮族入侵,大概就在明后两年了。”
他微微停顿,深吸一口气,似乎是在平复内心的波澜,而后继续说道:“各方传来的消息都确凿无疑地显示,蛮族近来在北荒雪原动作频繁,大规模地调动兵力,日夜不停地厉兵秣马,种种行径,皆昭示着他们似有大举南下、进犯我大宁乃至整个天下之势。”
大宁皇帝一边说着,一边缓缓踱步,脚步沉重得如同镣铐加身。
他的脸上,神情愈严峻,每一道皱纹似乎都刻满了对即将到来危机的担忧。
“当年离耳夫子曾做出预言,蛮族每五百年便会起一次大规模的入侵,搅得天下大乱。如今看来,这可怕的预言,犹如宿命的轮回,即将再次成真。”皇帝的声音低沉而沙哑,仿佛在诉说着一个无法逃避的悲惨宿命。
刘钊铭听闻此言,只感觉一股寒意从脚底直窜上心头,整个人仿佛坠入了冰窖。
他的脸色瞬间变得煞白如纸,嘴唇也微微颤抖起来。
他深知蛮族的凶悍与残忍,他们如狼似虎,所到之处,烧杀抢掠,寸草不生。若真如皇帝所言,明后两年蛮族便会入侵,那天下必将陷入一场惨绝人寰的浩劫,无数百姓将流离失所,生灵涂炭。
他咬了咬牙,腮帮子鼓起,像是下了某种破釜沉舟的决心,双手不自觉地握紧拳头,手背上的青筋都暴了起来,说道:“陛下,如今局势已然十万火急,犹如箭在弦上,不得不。我们当务之急,是该早做准备才是。不知我大宁如今兵力如何,面对如此强敌,可有应对之策?”
刘钊铭抬起头,目光灼灼地看向大宁皇帝,眼神中既有对危机的恐惧,更有渴望与大宁一同抵御外敌的坚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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