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两件之后,唐姑娘若肯传我功夫,此后你希望澄儿为你办的事,不如就让我和她一起去办。愿意重归圣教的,唐姑娘便收归己用,至于那些不肯的……就请唐姑娘行个方便,也叫我当大侠的路,走得更顺一些。”
唐飞凤眯起双目,淡淡道:“你这是要拿我圣教旧人,做你成名的踏脚石?”
“不,这是帮唐姑娘清理一些可能暴露新圣教过往的隐患,顺便,叫我赚些为武林除害的名头。”
她注视他良久,屋中渐渐安静下来,只剩下风青溪的呼吸之声。
啪。
两只抬起已久的手掌,结结实实地拍在了一起。
这一晚回去,袁忠义哄着张红菱去陪鹿灵宝过了一夜。
他则将贺仙澄唤来房中,拿出了十分花巧,十二分柔情,将她从头到脚细细伺候了一遍。
饶是贺仙澄心如明镜知道这是赏的甜头,已被他肏透了的身子终究还是抵不过那销魂噬骨一浪接一浪的滋味,满庭芳的菊蕊在受不住时暂且替下牝户承欢,一样快活得欲仙欲死。
直到三更天,她第二次被他吮着冰凉舌尖渡气唤醒,不知第几遭低声求饶,他才抚着她香汗淋漓不住轻轻抽动的玉体,微笑拉过被单,相拥而卧。
贺仙澄枕着他的手臂,灯火已熄,却久久无眠,那双明亮双眸望着黑沉沉的床帐,听着身边他沉稳有力的心音,若有所思。
沉吟良久,她将身子一转,浑圆雪股微分,团起小衣夹在胯下,堵住了一腔热精,闭目埋首在他胸口,将臀腰稍稍垫高,好叫那些浊液积在孕宫之外。
此后,她放松心神,将自己丢在他怀中,睡了。
袁忠义静静闭目修炼不仁经,不言不语。
她那些动作,和动作背后的心思,他都没有漏过。
但这种女儿家的变化并非坏事,他乐见其成。
次日起来,出发之前,袁忠义等贺仙澄彻底清醒,才说起了之后的大致打算。
贺仙澄本就有所预料,倒也不太吃惊,收拾上路期间,先将当下要紧的事情细细分析,帮他做好各种应对准备。
毕竟霍四方身边已经确定有雁山派高手坐镇,袁忠义和唐飞凤的计划又过于大胆,一切可能出现的变数,都应当考虑进去。
她发现自己无法掌控大局,所以她学会了妥协。
兴许,这也是一种扬长避短。
廿二晌午,在霍鹰的催促下,大队人马开拔,浩浩荡荡离开唐家堡,沿江北上。
尉迟狰那边已经有探子回报,官军主力正在猛攻悭州蛮子,扫荡各处城寨,北线守军沿江修筑据点。
而剑卫关驻扎的兵马已有三月不曾足额发饷,听闻翼州也有多处民变,想来无暇西进讨逆。
暂无战事威胁,这批军爷走走停停,开进并不算快,原本的行程拉长之后,约莫要到廿六才能抵达。
这几日,便是袁忠义做准备的时机。
出发当晚,在一处荒村扎营过夜,和霍鹰已是形影不离的那个丫鬟悄悄找到贺仙澄,商量能否多给些仙丹。
袁忠义早已授意,贺仙澄便头一次给了一个整颗,叮嘱她分细些用,免得仙丹效力过大,肉体凡胎承受不住。
那丫鬟大概是最近的大头都给了霍鹰,药瘾有些压不住,眼见着脑袋上就冒了一层虚汗,目光散乱勉强听完,攥着药丸便一溜烟跑了。
袁忠义这才从暗处出来,道:“大约何时能对她下手?”
这个“她”,指的自然不会是那个小丫鬟。
贺仙澄略一估量,道:“这次的分量足,应该能顶过明日。墨十一他们出手之后,咱们就先拿下霍鹰。”
“到时候,就叫她私下先变回霍文莺。不然……对着那么一身男装,我可提不起兴致。”袁忠义呵呵一笑,道,“别说,我在心里细细琢磨,那女人换回裙钗的话,生得还真有几分味道。”
贺仙澄没理会这话,低头思索推敲一番计划中的各个步骤,之后略一抬眼,轻声问道:“智信,你对唐飞凤……究竟是什么想法?”
“合作。但,不是跟你这种。”他笑吟吟在她柔软酥胸上摸了几把,“她的野心,才是我要的那一种。”
贺仙澄蹙眉道:“我不懂,究竟有何不同?魔教当年成立,也是为了改朝换代啊。”
“可她没想着推我去当皇帝,也没想着叫我来主持魔教。”袁忠义隔着几层布料捻住她的乳头,轻柔搓弄,“澄儿,你在飞仙门帮香袖处理事务的时候,我可都看在眼里了。况且,我又不是什么没读过书的莽夫。坐的位子越高,要担的责任便越重。我所求的,是随心所欲,逍遥自在,不是整日埋首在各种公务之中,精疲力竭,连玩女人都不尽兴。”
“真大权在握……想要尽兴,可比做江湖草莽容易多了。”贺仙澄面色微红,这身子被他多次玩弄,近来已愈发敏感,颇叫她心下烦躁,“霍四方可以四处劫掠良家妇女,供他淫乐。你做了大侠,就不能办这样的事。”
“霍四方不能。”袁忠义笑道,“他觉得他能,所以,他就要死了。别白费功夫了,澄儿,我心中向往的,是你那位兄长贺伯玉,而不是霍四方,不是尉迟狰,不是唐飞凤,更不是当朝天子。”
他凑过去将她下巴捏住,往朱唇上轻轻一吻,“不过你放心,你跟着我,只要真心实意出力,我这人恩怨分明,将来大局已定的时候,会为你安排一个你喜欢的位子,叫你开开心心。像你这样好用又好看的姑娘不多,莫要叫我失望。”
贺仙澄吐舌舔了一下他残留的唾液,将唇瓣一咬,柔柔一笑,恭顺低头道:“绝不会,我整个人,早已绑在你身上了。”
“很好。”他拉着她往所住的营帐走去,“明日墨十一来了,你小心些躲着。兵器不长眼,他们出手都狠,莫要误伤了你。”
“嗯,我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