巳时正,府城城隍庙的香客络绎不绝。汪大同踩着第三块雕花地砖,系统突然出低鸣——地砖下的机关与断刀令产生共振。他向陈正风使眼色,两人假装祈福,实则运劲踏碎地砖,露出黑洞洞的密道。
腐臭味扑面而来,密道墙壁上的荧光梅花纹与第二章苏婉儿的软剑相同。汪大同展开罪恶地图,现下方的罪恶值浓度已达红色预警:“系统,扫描。”【解析结果】:“幽冥阁生魂祭密室,检测到断刀门后人气息x,生魂鼎残片x(辛位)。”
密道尽头是座石质祭坛,墙上用血字写着:“生魂祭需九名断刀门后人,血祭之日,生魂鼎成。”汪大同的瞳孔骤缩,前八具石棺上分别刻着前八起梅花烙死者的名字,最后一具空棺上,赫然刻着“汪大同”三字。
“系统,解析血字。”他的声音带着颤抖。【解析结果】:“生魂祭阵法核心:需断刀门正统血脉为引,其余八脉为基。宿主为断刀门少主,血脉契合度oo。”
祭坛中央,半幅画像被烛火映得忽明忽暗。汪大同认出那是父亲萧寒的面容,画像右下角用鲜血写着:“大同,去归心岛找你舅父,他手中的灭罪剑,能斩碎生魂鼎——”字迹在“灭罪剑”处被划破,显然是临终前的绝笔。
“原来,我真的是最后一人。”他握紧断刃刀,刀柄内侧的“萧寒”二字与画像产生共鸣,系统界面的灭罪盟传承进度条飙升至,“十年前的灭门案,根本是场血脉清洗。”
陈正风检查石棺,现每具尸体的后颈都嵌着生魂虫:“这些人,都是断刀门的旁支,和你一样,带着灭罪盟的血脉。”他忽然指向祭坛后方的壁画,“看,生魂殿的布局,和第六章图卷完全一致。”
汪大同望着壁画,生魂殿中央的生魂鼎上,九道锁链分别绑着断刀门、归心阁、灭罪堂的图腾。系统提示适时响起:“龙脉之争’核心阵法解析度+o,生魂祭需吸干九脉精血。”
他忽然想起第十五章的幽冥阁密信,归心岛坐标与画像上的“舅父”呼应。原来,母亲口中的外祖家根基,正是归心阁,而舅父,很可能就是归心阁的现任阁主,掌握着灭罪剑的下落。
“陈大哥,”他收起画像,“通知林郎中,准备前往苗疆的药箱。生魂祭的日子,就在三日后的月圆之夜。”他指向空棺上的名字,“而我,就是他们最后的祭品。”
午时的阳光透过庙顶,照在祭坛的生魂鼎残片上。汪大同忽然看见残片表面,自己的倒影与父亲的画像重叠。
未时初,六扇门的毒理实验室里,林小羽的镊子夹着片梅花针,在显微镜下观察:“果然,针尖的紫色粉末,是用生魂虫分泌物和人魄粉混合而成。”他转向汪大同,眼中闪过兴奋,“人魄粉,是生魂摄取术的关键,能强行剥离魂魄。”
汪大同看着培养皿中挣扎的生魂虫,想起第密室的石棺:“这种邪功,和生魂祭有关?”
“不仅如此。”林小羽翻开《苗疆蛊虫志》,其中“蚀心蛊”章节的页角被撕去,仅余“血蛊续命:需归心阁圣女之血”八字,“我师妹阿朵说,苗疆有一种血蛊,能让宿主成为活祭品,就像苏婉儿那样。”
系统提示适时响起:“核心邪功‘生魂摄取术’解析度+o,第十卷关键道具‘血蛊解法’线索获取。”
他忽然指向书中的插图,血蛊的形态与苏婉儿后颈的纹路完全一致:“生魂摄取术需要活祭品,而蚀心蛊,就是用来控制祭品的钥匙。”他掏出个小玉瓶,“这是从苏婉儿体内提取的血蛊分泌物,成分和生魂鼎残片完全吻合。”
汪大同的掌心砂砾突然烫,想起导入内劲时看见的断刀秘典残页:“归心阁圣女之血,是不是能破解血蛊?”
林小羽点头,眼中闪过忧虑:“但需要圣女自愿献祭,而且……”他指向《苗疆蛊虫志》的撕页处,“解法的关键,可能在血蛊的宿主——也就是苏婉儿自己。”
系统界面闪过提示:“苗疆角色‘阿朵’关联度+o,解锁‘血蛊共生’隐藏任务。”
汪大同握紧玉瓶,想起第十五章截获的密信,血煞宗的王绝正在寻找生魂鼎残片。“林郎中,”他望向实验室外的梅花谷,“准备两份解药。一份给苏婉儿,另一份……”他想起密室的空棺,“给生魂殿的阁主,让他尝尝自己种下的毒。”
林小羽笑了,眼中闪过毒理学家的疯狂:“早就准备好了。”他举起个刻着烈阳纹的药瓶,“烈阳砂与血蛊的分泌物,能产生剧烈反应——就像当年灭罪盟圣火与血魔功的对决。”
申时的阳光穿过实验室窗棂,照在《苗疆蛊虫志》的残页上。汪大同忽然看见,撕页处的边缘,隐约有“归心岛”三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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