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钱,再好的生财有道的法子也没办法开展。
偏朱福宁知道绝对不能跟嘉靖提,否则下一个吃不了兜着走的就成了她。
“我都没有问到长生不老药。”嘉靖早提了要求,朱福宁达不到要求怎么能跟再嘉靖提借钱的事呢?作为一个自觉的孩子,朱福宁认为她应该要识时务。
嘉靖挑挑眉,见朱福宁垂着个头,一脸的丧,哪还有之前的精气神。
“一个月的时间过去大半了。”嘉靖的心思你别猜,谁可能都猜不准,反正朱福宁都不敢再猜。
提起一个月的时间,朱福宁难免想到最近的朝堂斗争越发的激烈。
一个月的时限到底是给她休息安排好诸事,还是将前朝的纷争划上一个句号的代表?
朱福宁不敢问,只能低头玩着手指道:“一半就一半呗,我没钱。我没讨到药,不敢跟父皇提。”
福宁是不是在骗朕为什么不给朕长生不……
没能如嘉靖所愿,还敢和嘉靖提要求,朱福宁又不傻。
可是敢当着嘉靖的面承认这样的事,朱福宁是独一个。
嘉靖瞥过她,朱福宁的皮一紧,“父皇不高兴,我还哄不了。”
算是在跟嘉靖解释为什么她一直不吱声的原因,她是很自觉的,能解决的事一准早早解决,解决不了的事嘛,放一放。
“行了,本来也不是你一个孩子该管的事。钱想借多少?”嘉靖竟然没有再怪罪朱福宁的意思,朱福宁略为惊奇,她都做好被嘉靖所厌弃的准备了,想着以后的日子肯定也不会好过。
结果峰回路转,嘉靖他没有怪她拿不到长生不老药。
惊喜来得太突然,朱福宁都不确定自己是不是听错了。
瞧朱福宁不可置信的瞪圆了眼睛,张大嘴巴错愕的抬头,嘉靖本来不好的心情稍稍平复。
“怎么?不要了?”嘉靖扬眉问。
“要,我要。”开什么玩笑,钱这种东西怎么可能不要,朱福宁迫切往前迈了一步,生怕下一刻嘉靖反悔了。
嘉靖再一次问:“要借多少?”
借多少啊。这个数目朱福宁算过了,鸡蛋不能放在同一个篮子里,试验是要试验,也要做做别的。故,朱福宁伸出一根手指,嘉靖不确定的问:“一百两?”
一百两打发叫花子吗?
朱福宁摇头,看她也不像这么没有志向的人对吧,怎么可能才要一百两。
“一千两。”嘉靖对此也不算太诧异,不承想朱福宁继续摇头。
一千两,远远不够。
这回嘉靖反应过来了,瞪大眼睛不善道:“你还真是狮子大开口,一万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