萨岱霍斯坚定地点头:“真的。”
凌洲:“那你不能相信,我们什么都没有,真的。”
萨岱霍斯小心避开凌洲的伤处,轻拍着他的背:“我知道的,殿下。”
“嗯……”凌洲小声哼着。
呵,黑心爱情虫。
心里的小人立马高兴起来,兴高采烈敲锣打鼓地庆祝这一次家庭保卫战的压倒性胜利。
打着敲着,凌洲的又一根神经就被敲醒了,紧随其后地冲到工位上补工时……加班。
他抬头看着萨岱霍斯:“上将,你怎么随身带着止血贴啊?”
之前不都是只有一支签字笔吗?
坦白
萨岱霍斯闻言,搂着人低声笑了笑:“因为家里有只容易受伤的小虫崽。”
凌洲:“……哪有。”
声音有多小,心里就有多虚。
不过是前几天心血来潮去院子里浇花的时候没注意,被伸出来的树枝划了一下而已,再晚一点儿发现伤口就要愈合了的那种。
他觉得有必要为自己辩解一下:“那是意外。”
“嗯,意外。”萨岱霍斯说。
凌洲:“……”
敷衍。
他气鼓鼓地把头埋进萨岱霍斯的颈窝,以此表达自己不满不想看他的决心。
萨岱霍斯一边笑着动了动脖子,让他靠得更舒服些,一边听着耳麦里的汇报关注着下方的拍卖。
“上将,二十六份晶石都已经在我们手里了。”
萨岱霍斯按开对话:“嗯,把最后一份拍下来。”
“是。”
“?”凌洲的兔子耳朵悄悄竖起来,没有去打扰他,只是静静地听着。
下面拍卖官的声音传了上来——
“下面是今晚的最后一份晶石,它会花落谁家呢?让我们拭目以待。”
最后一份,全场都死死盯着台上的墨绿,拍到的倒是气定神闲,没拍到的都双目赤红,无论如何都要拍得这份。
……
另一间包间。
灰发雄虫闭着眼睛靠坐在躺椅上,时不时地转动着拇指上的幽绿扳指,旁边整齐地站着一排雄虫,最前面的雄虫手里端着一根棕红色实木圆头直拐杖。
一名雄虫匆匆走进来:“族长,消息传过来了,我们的人一份都没有拍到。”
“什么?!”灰发雄虫猛地睁开眼睛,眸子是和扳指如出一辙的幽绿,赫然是巴格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