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洲闭上了眼:“嗯,上将也是。”
萨岱霍斯笑意加深:“好。”
凌洲静静地靠在萨岱霍斯怀里,心跳声隆隆作响,积累已久的感情在此刻忍不住喷薄而出——
就留在这儿吧。
不管是书也好,真实的世界也好。
他慢慢地把头埋进了萨岱霍斯的颈窝。
萨岱霍斯一怔,耳尖血色蔓延,随即紧了紧抱着凌洲的手,低头轻轻蹭了蹭凌洲的脑袋。
温热的体温瞬间将凌洲牢牢包裹住。
凌洲脸颊微微泛红。
他这也是没办法啊,老同志,谁让您儿子的心上人在的地方那么远,他不得不远嫁了啊。
小说里一个个血淋淋的惨痛教训告诉我们,两地分居非常非非常常非非非常常常影响夫妻……夫夫感情,他相信老同志一定是不忍心看他独守空房、黯然伤神的。
凌洲默默摸了摸自己良心。
况且,说不定一切尘埃落定之后,他可以像小说里写的那样,在两个世界里来回穿梭,隔三差五地回一趟娘……回一趟家。
凌洲默默点头。
就算……就算真的不能回去,老同志资产丰厚、容颜依旧,生活品质方面是完全不用担心,精神生活方面……
凌洲仔细回忆了一下,他记得三个月前他就把老同志的简历一份份地亲自投递到市面上所能找到的各大相亲网站,这都过去那么久了,再不济也该被看对眼几回了吧。
嘶……凌洲的心有点微悬,凌长云老同志总不至于这么没有市场吧?
不不不,凌洲按住隐隐作痛的良心,他相信老同志的魅力。
这么一小会儿的时间,凌洲已经把凌长云同志的幸福晚年……中晚年生活全部过了一遍,就差拿纸笔写下来投稿出书了。
所以……凌洲一脸沉痛,虽然他离开爸爸非常伤心,他相信老同志一定也非常伤心,但没办法啊,天要下雨、儿要嫁人。
他这还连聘礼彩礼什么的都一起免了,一分钱都不用出就把儿子嫁出去了,多划算……多高兴啊。
凌洲越想越觉得很对,一激动就没忍住笑出了声。
萨岱霍斯真心实意地在凌洲耳边发问道:“雄主,您在笑什么?”
热意登时席卷上凌洲泛红的耳朵,红意加深,酥麻入耳。
凌洲真心觉得,他笑不出来了。
表白
久久没有听到凌洲回答,萨岱霍斯抬起头,想看看凌洲的表情。
没想到刚一动,就被凌洲更紧地抱住了。
萨岱霍斯眸子里划过一丝迷茫:“雄主?”
凌洲此刻只觉得自己整个人都在发烧,尤其是脸部,都不用照镜子,光凭那烫进皮肤、刺激眼睑的温度都知道他的脸一定红得不行。
太不争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