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逢喜事精神爽,凌洲春花开大地。
春天在哪里呀,春天在哪里,回家的路就在萨岱霍斯的手里。
凌洲打定主意明天庆功宴前找机会让萨岱霍斯再摸一次,卸下一身重担后,他美美地走进了浴室。
……
第二天一早,凌洲早早地收拾好了自己,顺便拾捡拾捡昨天一摔就摔丢的淡定形象。大步流星地往楼下中厅冲去。
临到楼梯底,又来了个急刹车,凌洲捋了捋头发,闲庭信步地朝正静静地坐在餐桌前的身影走去。
刚刚走到餐桌前,还没来得及出声,萨岱霍斯就头也不抬地说道:“早安,雄主。”
“……”
凌洲表示,他非常理解,真的,军雌嘛,上将嘛,战神嘛,这点敏锐力算什么。
于是他重新摆了个大大的微笑:“早上好啊,上将。”
“尝尝看,雄主。”萨岱霍斯终于抬起了头。
凌洲在水晶和早餐之间犹豫了一秒,果断选择了吃饭,人是铁,饭是钢嘛,不吃饱怎么有力气与萨岱霍斯大魔王斗智斗勇。
而且,凌洲悄悄抬头看了一眼正低头吃早餐的萨岱霍斯,他还没有想好怎么让他摸水晶。
一顿饭吃得那叫一个安静。
凌洲食不知味地吃着早餐,内心十分惆怅,忧愁,忧愁,像丁香一样忧愁。
萨岱霍斯放下餐刀,慢条斯理地擦了擦手,抬眼看着对面雄虫那藏也藏不住的纠结神情,眼底划过一丝笑意。
等了许久,也不见人出声,他微微动了动眉峰,起身倒了杯温水放到雄虫手边。
“是有什么话想对我说吗,雄主?”
凌洲瞬间回神,支吾道:“嗯……是有那么一小点点的事情。”
他伸手比了比。
萨岱霍斯挑了挑眉,并不说话。
凌洲偷偷地瞅了他一眼,眼一闭,心一横,唰地拿出水晶,一把塞到了萨岱霍斯手里。
“给你。”
“给我?”萨岱霍斯没想到是这个,一时有点反应不过来。
此时,凌洲眼里的萨岱霍斯满脸迷茫,像极了第一次被他坑的凌长云老同志,自带滤镜的历史系研究生凌洲瞬间淡定了下来。
他从椅子上站起身,看着萨岱霍斯笑道:“是啊,新朋友礼物嘛,上将不喜欢?”
他说着就低下了头,眼睛死死盯着萨岱霍斯手里的水晶。
嗯?没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