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洲……凌洲的表情有点动摇。
亚维笑意加深:“您看,我们天天出来练习一没效率,二没效果,倒不如我们各自熟练了之后,再一起合跳。”
“……”凌洲还有一丢丢的纠结。
亚维不急不缓道:“毕竟现在只剩十四天了,如果过不了挂了,”他给出了致命一击,“所有的课都要重修。”
对于一名不仅从未挂科,而且一路顺顺利利地以优异成绩保研的历史系研究生来说,这句话的杀伤力堪比巨型光能导弹,凌洲瞬间屈服了。
“这个主意非常好,我深深地赞同,”凌洲一脸严肃,“就这么愉快地决定吧。”
“好的,殿下。”
思绪跑马的凌洲并没有注意到,亚维在通讯关上的一瞬间露出了坑虫成功后心满意足的微笑。
交谊舞
凌洲关上光脑,慢慢地走到床边,向后一倒。
……
直到下午,才仿佛睡醒了似的,他缓缓地站起身,神情庄重。
没办法啊,终测太重要了,万一挂了怎么办?他这也是被逼无奈啊。
凌洲摇头叹息,考试真难。
他大步流星地往外走去——
又堪堪停在了门边。
嘶,才麻烦了人家半个月,再去气人家一顿是不是不太好?
凌洲回忆了下自己当年学习交谊舞,生生把搭档气到连夜删了他所有联系方式的惨烈局面,难得地有自知之明。
这么一想,他又缩回了板凳上。
算了算了,上将手都受伤了,还是不要气人家了。
他一脸痛苦地打开光脑,准备自己慢慢琢磨那令人头秃的交谊舞。
挂就挂吧,没事儿,多大点事儿。
“叩、叩、叩。”
凌洲转头。
“雄主。”萨岱霍斯立在敞开的门边,清凌凌地笑看着他。
凌洲的表情瞬间由痛苦转到笑眯眯,立刻站起来:“上将?”
随后又意识到自己过于惊喜,他轻咳一声,收敛了下表情,镇定自若道:“怎么了上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