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跟这个有关系吗?没有!纯粹是自己作死,凌洲此时万分后悔,当时怎么没有再补上几脚,一脚真是便宜他了。
凌洲伸手揉了揉太阳穴,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片刻后,凌洲睁开眼睛,倘若真是祭司搞鬼,那么一切就基本都串起来了。
不过,凌洲眯了眯眼,若他想至高无上,只要扰乱雌虫精神力就可以做到,为什么还要多此一举?还是……另有畏惧?
凌洲偏头看了眼桌上的水晶,起身拿了过来,看来得找机会试探试探。
如果真如他所猜测的那样,凌洲拇指摩挲着晶面,他在畏惧什么?
雌虫精神海的,雄虫的暴戾,到底该怎么解决?
这到底是祭司一人的独角戏,还是……
一想到祭司后面的庞大祭司殿,还有盘绕在他身边的错综复杂的关系,凌洲觉得,他头疼。
还有……浅淡的,澄澈的,蓝色眸……
凌洲随手把水晶一放,向后一躺,睡觉。
黑暗中,桌上的水晶闪出了淡淡的蓝光。
……
第二天一早,解决了精神力问题的凌洲觉得周身轻快、心情舒畅,他一路轻哼着歌晃晃悠悠地走下了楼梯,正准备啃个苹果抚慰一下他受伤的心灵,迎面就撞上六个凶神恶煞……壮汉。
六人行礼:“见过二殿下。”
凌洲:“?”
上将的新欢?
其中一人上前一步道:“二殿下,我们奉命接您去撒伊大学完成终测,请随我来。”
凌洲:“??”他觉得自己好像不太听得懂虫族的语言。
凌洲颤颤巍巍道:“什么大学?”
“撒伊大学。”
“什么终测?”
“结业终测。”
“???”
凌洲咽了咽口水,垂死挣扎道:“可我还要去议阁。”
军雌安慰道:“请您放心,一切都以结业为先。”
凌洲失魂落魄地踏上了飞行器,他更不放心了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