亚维:“……”
他突然觉得头有点疼。
亚维伸手按住心脏,虚弱道:“殿下,您知道的,我自小心脏不好,喝不了酒。”
凌洲:“是吗?可我怎么记得你以前跟随军部出征在外时,曾经喝倒了一个队的军雌呢?”
亚维:“……”
谁传出去的?
他面无表情地放下了手:“殿下知道得真多啊。”
凌洲谦虚道:“还好,还好,也就比你知道的多一点点而已。”
亚维狞笑道:“是吗,希望殿下的酒量跟您的嘴欠一样多。”
凌洲冷笑:“那就不劳您多费心了。”
亚维随手拿起一杯,开了封口,挑衅道:“迟到,自罚一杯。”
说完,气也不带喘一口地就全部喝了。
亚维将空杯放到一边,挑眉看着凌洲。
凌洲:“……”
看来这酒不喝,今晚是套不出什么话了。
他状似随意地拿了一杯看起来度数不高的果酒,仰头喝了下去。
喝完后,凌洲漫不经心地将杯子一放,道:“阁下的精神力倒是十分强悍。”
亚维挑眉,又拿起一杯喝下去:“不及殿下,只不过是运气好而已。”
凌洲抬眸:“是吗?能探到精神网,这可不是一般人能及的。”
亚维举了举酒杯,笑眯眯地看着凌洲。
凌洲:“……”
您是喝上瘾了吗?
他又端了杯清酒喝下去。
亚维这才开口道:“那依殿下所见,这精神网,又是谁的呢?”
凌洲也笑眯眯地看着他,并不说话。
灌我?自己也别想逃。
亚维忍了忍,又喝了一杯。
报应啊。
凌洲喝了一杯:“阁下认为呢?”
亚维借着喝酒的功夫观察着凌洲:“我猜……是祭司殿。”
凌洲挑眉,看来爱情虫只在爱情上迷路啊:“我想可以再准确一点。”
亚维眯了眼:“……祭司?”
“啪。”凌洲抬手打了个响指。
亚维愣住了,下意识开口问道:“为什么?”
凌洲用下巴点了点桌子。
亚维无声翻了个白眼,一饮而尽。
凌洲满意了,伸手划了个大圈:“阁下认为,这好,还是不好?”
亚维一愣,随即明白了,他若有所思地看着凌洲:“好又怎样,不好又怎样?”
凌洲往后一靠:“好,自然无话可说;不好,那就有得说了。”
他记得,亚维应该是站在军雌一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