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大的人离不开你了?”熊泽黑色的鼻头一动,表情严肃,“你最近灵力的波动平稳的很多,是到了成熟期了吗?”
说到这个,洛薄一屁股坐在地上,一脸愁容,他苦恼地说:“近日身体总是不爽,一会儿发热,一会儿心跳快,一会儿……”
洛薄不知道说不说这件事,“我总想给自己做个窝。”
看着自己脖子前缺了一点点的毛,洛薄不说,熊泽根本看不出来。想到自己茂密的毛发,洛薄就忍不住叹气。
不过,他拽了几日就不想拽了。
熊泽也知道自己一向干涉不了任何精怪的决定,他只能叹气。
“你与土地说了吗?”
自家的精怪要离开家乡,身为土地自然是要与其他的土地交流,让游子在外依旧感受到家的温暖。
洛薄摇摇头,他抓住垂下的耳朵,意外胆怯。
他忍不住跺跺脚,“等会土地公公又说我。”
“那也要说。”熊泽拒绝他的想法。
……
被拽住两只耳朵的洛薄就像是提起来的布袋,他一晃一晃,像是飘着的柳叶。
出发,前往京都。……
洛薄还是被熊泽抓来了。
土地最近眼神不好,瞧一眼便高声道:“什么风把你也盼来了,还提着一个布袋。”
听到这句话的洛薄气鼓鼓的挣扎,“土地公公——”
洛薄这嗓门,快把土地的耳背治好了。
“这是……”看清了被提起来的洛薄,土地这时才一边“哎哟”,一边笑着说:“这不是那个调皮的小兔吗?洛薄,犯什么事了。”
知道接下来熊泽要说的事,洛薄任由他抓住耳朵,装死。
“他要和那书生一同去京都。”
土地没什么太大的表示,反倒是抚着胡子。
“哦?”
土地又道:“去几日?何时归?”
熊泽看向洛薄,洛薄心虚地看着地下。
土地还在等他们回答,见他们不回答,土地也坐不住了。
“我不允许!”土地跳脚,他忍不住用拐杖敲打着地面,“我们这里土地孕育的精怪哪能就这样被人类拐跑了?那不是白白便宜京都那边的土地公?我辛辛苦苦种的兔子啊,我不允许!”
一熊一兔皆不语。
这下的土地不淡定了。
“这件事我不同意。”
“不同意也要同意!”洛薄挣脱熊泽的桎梏,“我要和阿寒去京都。”
“若是被欺负了怎么办?”
“那我、那我就……”
洛薄坚定地说:“那我就遁地。”
洛薄执拗,土地也执拗。
“你这小兔的脾气,真不知道是像极了谁。”熊泽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