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好血都干了,要不然地毯就毁了。
夏洛克洗完澡下楼时,洛夏正在看报纸。他非常焦躁地左右颠那把鱼叉。
“没有发生什么重要的事吗?”他一边来回走动一边问到。
“乌干达政变。”头版头条如是写。
“嗯哼。”
“噢,他们又刊登了你戴帽子的照片。”洛夏翻过一页,夏洛克头戴猎鹿帽的照片占据了大面篇幅。
“无聊!”夏洛克宛如一个精力过剩的问题儿童找不到宣泄口,“就没有什么重要的事吗!我需要案子!”
“你刚刚解决了一个。用鱼叉大战了尼斯湖水怪?”
夏洛克猛甩头,由背对转向正对洛夏。
“ineed,t”
“没门。这栋房子里一根烟丝也没有。”
“去给我弄点来,求你。”
洛夏把报纸放到一边,“你做的很好,坚持住。”
“我不能,我感觉再不找点刺激我会爆炸。”夏洛克蹲在椅子上蹂躏他的头发。
洛夏无奈,扯住他的睡衣带子,在他脸上亲了一口。
“好点了吗?”
“需要更多。”夏洛克不放过任何一个得寸进尺的机会。
两人窝在沙发上吻的难分难舍时,煞风景的铃声响起。
【夏洛克,我们有客户,你在哪?】
完全不知道自己打断了什么的华生说到。
洛夏笑得整张沙发都在抖,“如你所愿,案子来了。”
然后毫不留情地把他从身上推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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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怜的哈德森太太,被夏洛克用鱼叉指着说出最近找的相好在外地有了老婆。
“别介意,他估计在迁怒。”华生安慰吓到呆滞的客户,盘算着待会要怎么安抚房东,“继续说你的委托吧,亨利奈特先生,你刚才说,猎犬?”
接到夏洛克电话的洛夏正在翻阅邮箱。
“达特穆尔?”
【对,一个案子,关于猎犬。】
“我知道那个,黄金时段放送的特别节目,军方实验室中逃出来的怪物,你认为那是真的吗?”
【去了才知道。】
也许正好,洛夏合上电脑。她也要行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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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认为是时候了。”女人涂着丹蔻色的指甲,一只手握手机,一只手持马鞭,性感的黑色高叉蕾丝裙勾勒出傲人的曲线,“你说呢?”
“好了,”挂上电话,女人挥鞭,“你又不乖了是不是,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