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年看她写自己名字写的龙飞凤舞倒和她颓然阴沉的样子形成鲜明对比,不由得感慨,字如其人或许也不一定对。
“怎么了?”林惊蛰问道。
青年摇摇头,从她手中接过单子,评价道:“你这字写的挺好看的。”
林惊蛰闻言,愣了愣,神色一下温柔下来,解释道:“这手字是我爸教的。”
她和青年说了声谢谢,打算就走了,却没想到被青年喊住了,他提醒林惊蛰:“你男朋友在外面等你,你别错过了。”
?
……这是什么无中生有的恐怖故事?
林惊蛰忽然有了不好的预感,她疾步走到已经安静下来的警务大厅里,就见王震球那个坑货百无聊赖地正和女警们聊天逗趣并收获一众在场男士的鄙视。
王震球一见到她,眼睛都亮了,他笑着说:“多亏几位姐姐吉言,这才多久啊,没想到我家惊蛰这就出来了。”
“……”他究竟在扯什么犊子?
王震球走上前牵住她的手,在众人的调笑声中,拉着她离开了派出所。
走到无人的寂静处,林惊蛰丢掉他的手,而他也顺势和林惊蛰保持了距离。
“这个梗你是过不去了是吗?”
王震球本还想问什么梗,然后迅速反应过来,他拖长调子“哦”了一声,不接黑锅:“可这一开始是你先提的。”
林惊蛰抹了把脸,不跟他纠结这个无聊的问题,点到她最关心的问题:“你跟着我到底要干什么?”
“或者说,你究竟隶属于哪门哪派?”
王震球耸耸肩,玩世不恭地说:“你猜?”
“我看你这不要脸的做派,该不会是全性的人吧?”
王震球笑而不语。
林惊蛰静静地望着他,想要从他的脸上看出点别的东西,但很可惜,看了许久一无所获,她问:“我从来没有自我介绍过,你为什么会知道我的名字。”
“谁告诉你的?”
她走上前,左眼在黑夜中泛着
暗红色光,属于眼前人的死线错综复杂地纠葛着,她只需要轻轻割断一根,就可以将他送进地狱。
她缓缓抬起右手,意料之外的是,在她的视线盲区,右边却忽然飞来一只飞针,她来不及反应,只得放弃了进攻,险而又险地与飞针擦肩而过。
反应过来时,王震球已经离她很远了,遑论触碰这个人的死线。
王震球脸上玩世不恭的表情已经散去,他探究地看着林惊蛰,许久蹦出一句:“情报有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