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道很小,却让她走不动路了。
左思源是她十月怀胎生下的孩子,这种感情到底是不一样的。
祝颂晚不再克制,稳稳地抱住左思源。
月嫂看得也有些难受,劝道:“你走的那些天,左先生很难过的,我想他已经知道自己哪里做得不好了……”
祝颂晚没搭话。
她讨厌这种“驯服”的过程。
这段婚姻,分明她什么也不想要,只想离开,最后却好像成了她用手段故意引起左湛的注意一样。
她只想到当祝颂晚,而不是什么左夫人、思源妈妈。
她有得选,也不想妥协,就算左湛以后会尊重自己,她也再也不想重新成为他的妻子。
待在他和左思源的身边,只会让她一遍遍地想起上一世的悲惨。
这种阴影,她不知道怎么自洽,所以避免接触。
那是另一种已知的深渊和可能性,她不想一生都生活在提心吊胆,和规避坏结局的经营中。
左湛匆匆从公司赶回来,正好碰上拉着行李箱出门的祝颂晚。
他想说的话来来去去,最后变成了:“有空多来看看吧,思源他很想你。”
祝颂晚点点头,说:“好。”
……
三十天后,祝颂晚和左湛去了民政局,领了正式的离婚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