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犹如当头一棒,把左湛敲得彻底清醒了。
助理继续说:“根据调查,那位俄罗斯女士名叫玛丽亚,是俄罗斯皇家芭蕾舞团的实习经纪人,夫人可能是加入了舞团的巡回演出……”
左湛心里的烦躁不停翻涌,冷声应话之后挂断了电话。
祝颂晚怎么敢走?
她是典型的生活在象牙塔里的女人,在家靠父亲,嫁人后靠丈夫。
美丽,柔顺,相夫教子,就是一生的义务。
她就这样出去了,还不是任人搓扁揉圆,最后灰头土脸地回来。
只是左湛不知道,祝颂晚对他的影响力早已初见端倪。
左湛几乎没睡,翻来覆去到了白天,终于拨出了祝颂晚的电话。
生硬的关机提示音变成了无法接通。
唯一的可能,是她把他拉黑了。
祝颂晚不辞而别,没有一点征兆,而之前,也就是看了一场纪媛的芭蕾舞剧而已。
然后就自顾自地和国内断了联系。
左湛实在不能理解,有一种想购入机票,马上飞去俄罗斯找她问清楚的冲动。
她爱他,还心甘情愿为他生了一个孩子,不是吗?
怎么走得这么干脆?
左湛刚想吩咐助理购入一张机票亲自去抓祝颂晚,助理的消息先发了过来。
“左总,上面突然来了人查账!”
而后大半个月,左湛都只能留在公司里迎接审查。
期间,执掌了左氏大半辈子的左老爷子在退休大半年后,在投资上马失前蹄,直接将烂摊子甩给了左湛。
更头痛的是,他白天要同那些合伙人虚与委蛇,晚上还要回家带磨人的左思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