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跳一滞,低声道:“妈,怎么了?”
“没事,就是学校的事。”她顿了顿,低声道:“你别担心。”说完,她挂了电话。
我坐在沙发上,心跳快得像要炸开。我知道,肯定跟张浩有关。可我没想到,事情会发展得这么快。
晚上七点,妈妈终于回来了。
她推门进来时,脸色苍白,嘴唇微微发抖,身上那件深蓝色毛衣皱巴巴的,像是被什么扯过,袖口还有一小块污渍。
她放下包,坐在沙发上,低头沉默了一会儿,低声道:“小然,今天张浩又来办公室了。”
我心跳一滞,低声道:“他……他干什么了?”
她深吸一口气,低声道:“他不仅胡说八道,还……还动手了。”她的声音颤抖得几乎要哭出来,“我叫他出去,他不走,还把我按在桌上。我喊了保安,他才跑了。”
我愣住了,心像被刀子捅了一样。我低声道:“妈,他……他没伤你吧?”
她摇了摇头,低声道:“没伤,就是吓了我一跳。”她顿了顿,抬头看了我一眼,眼神里满是痛苦,“小然,我不知道他为什么突然这么大胆。我已经跟学校说了,要开除他。可我怕……怕他报复。”
我低头不敢看她,手指攥紧拐杖,指节发白。
我知道,张浩的行为失控了,而这一切,都是我推波助澜的结果。
我咬紧牙关,低声道:“妈,对不起。我……我没想到会这样。”
她愣了一下,皱眉看着我:“小然,你什么意思?”
我低头沉默了一会儿,脑子里乱成一团。
我该怎么说?
我咽了口唾沫,低声道:“妈,我……我之前跟他说了些话,让他多去找你。我以为能控制他,可我错了。”
妈妈愣住了,脸色从白转红,又从红转白。
她猛地站起身,声音颤抖得几乎要哭出来:“小然,你说什么?你让他来烦我?”她的眼睛里满是泪水,瞪着我像是在看一个陌生人,“你知不知道他今天差点……差点……”她没说完,泪水顺着脸颊滑下来。
我低头不敢看她,心跳快得像要炸开。我低声道:“妈,我错了。我只是想试试医生说的办法,我没想到他会这样。”
她沉默了许久,擦掉眼泪,低声道:“小然,你知不知道这有多危险?你是我儿子,我愿意为你做任何事。可你不能把我推到这种地步!”她的声音里满是愤怒和绝望,眼神里满是痛苦。
我低头嗯了一声,脸烫得像火烧。
我知道,我把她逼到了绝境,可我没办法否认,这是我自找的。
我咬紧牙关,低声道:“妈,我停下来。我不会再让他找你了。”
她叹了口气,坐回沙发,低声道:“小然,我不知道该怎么帮你。可张浩这样下去,我真的受不了。”她顿了顿,低声道:“明天我去找学校领导,把这事彻底解决。你在家好好想想,别再做傻事。”
说完,她起身回了房间,门一关,整个房子再次陷入死寂。
我坐在沙发上,心跳快得像擂鼓。
那股暖意还在下体游荡,像嘲笑我似的,越烧越旺。
我知道,我得做点什么,不能让事情彻底失控。
周六早上,妈妈出门去了学校。
我一个人在家,脑子里乱成一团。
我试着打开电视,可屏幕上的画面一点也看不进去。
我知道,妈妈要去解决张浩的事,可我却没办法帮她。
我咬紧牙关,脑子里冒出一个更疯狂的想法:如果我能直接面对张浩,把他吓退,也许还能挽回局面。
中午,我拄着拐杖出了门,直奔张浩家附近。
他家在市郊一个高档小区,我从同学那儿打听过地址。
我知道,这很冒险,可我没办法坐以待毙。
到了小区门口,我给张浩发了条匿名短信:“我在你家楼下,有事跟你说。”
十分钟后,张浩出现了。
他穿着一件黑色紧身T恤和运动裤,1米96的壮硕身躯在阳光下投下一片阴影,肌肉鼓鼓的胸膛和粗大的手臂像是随时要撑爆衣服。
他咧着嘴走过来,洪亮的嗓门震得我耳朵发麻:“哟,谁啊?这么神秘?”他看到我,愣了一下,随即哈哈一笑,“周然?你小子跑这儿干嘛?”
我咬紧牙关,低声道:“张浩,我有话跟你说。”
他眯着眼,咧嘴道:“说啥?不会是替你妈来兴师问罪吧?”他拍了拍胸脯,壮硕的身躯往前一压,语气里满是挑衅,“昨天的事,我可没想怎么样,就是手滑了。她那么漂亮,我没忍住嘛!”
我心跳快得像擂鼓,低声道:“张浩,你别再去找我妈了。她已经跟学校说了,要开除你。你再这样,大家都没好果子吃。”
他愣了一下,随即哈哈大笑:“开除我?就凭她?老子家里有钱,学校敢动我?”他往前凑了凑,壮硕的身躯几乎贴到我身上,低声道:“周然,你小子是不是嫉妒我敢撩你妈?你那腿废了,心也废了?”
我咬紧牙关,低声道:“张浩,你再敢动她,我跟你拼命。”
他眯着眼,咧嘴道:“拼命?你拿什么跟我拼?”他拍了拍我的肩膀,粗大的手掌差点把我拍倒,“不过看在你这么有种的份上,我给你个面子。最近不找她了,行吧?”他顿了顿,低声道:“可她那身材,我是真忘不了。你说,她晚上一个人寂寞不?”
我心跳快得像要炸开,那股暖意又来了,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强烈。我咬紧牙关,低声道:“张浩,你别逼我。”
他哈哈一笑,转身走了,留下一句:“等着瞧吧,周然。”他的背影在阳光下显得格外嚣张,我站在原地,心跳快得像擂鼓。
那股暖意变成了强烈的胀痛,我甚至能感觉到下体硬起来的趋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