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深如墨,汀州客栈的二楼沉入寂静。
窗外风过檐角,轻摇灯笼,红光微晃,仿佛一团悄然燃烧的火。
屋内帘幔低垂,烛影映在墙上,晃出一男一女交叠的剪影。
红绫跪伏在榻前,红衣半褪,肌肤覆满汗珠与唾液,胸口剧烈起伏,发丝贴在脸颊,显现出一副楚楚可怜的媚态。
她嘴角仍残留着浓稠腥液,唇舌已酸麻,却依旧一丝不苟地舔着楚御胯下那根肉--棒,沿着根部、囊袋、一直舔到顶端的龟头。
“啵……啾……”
每一声吮吸都带着羞耻腔音,每一次吞吐都沾着微微颤抖。
可她不敢停。
因为她知道,只要露出一丝一毫抗拒,她就会暴露。
她不是婊子,不是青楼娘,更不是谁的宠物。
她是刘都使的义女,是奉命前来杀人的玉手。
但是令她奔溃的是,她的舌头都麻了,那根肉棒居然还没有射出来,依旧坚硬如铁,热得烫手,连一滴浊液都没出来,像是永远不知疲倦一样。
红绫心里颠了,终于停下动作,抬眸望着楚御,媚眼泛水,唇边一圈涎丝未干,喘着轻气,媚笑道:“客人……您还真是厉害呢……”
“人家都……舔到快软了,您怎么……还没舍得给人一点奖赏呀?”
她问这句话就是在试探,试探楚御是故意憋着的?
还是……有什么不寻常之处?
可她这点小算盘,楚御怎会看不穿?
他坐在榻上,眼神冰冷,嘴角微翘,淡淡一笑,嗓音低压道:“就你口上这活,顶多对付一下平常的男人,想让我射?”
“你还不配!”
红绫瞳孔一缩,面色微变,却强撑着娇笑一声,扯了扯裙角:
“哎呀……客人说笑了,人家可尽心尽力了……”
楚御却忽地探手,五指如铁,一把掐住她那光洁的下巴,逼得她整张脸仰起,唇边的涎液在烛光下微微晃动。
他低头看着她,眼神冰冷,唇角却勾起一抹讥笑:
“怎么,还舔得这么卖力?”
“是想等我射的时候一击毙命?”
红绫心头“砰”地一震,指尖在衣摆下轻颤了一下,藏在袖口中的细刃,几乎就要被她条件反射地抽出来。
可她强忍!
下一瞬,她换上一张比方才还要妩媚三分的脸,双眼一弯,媚光如水,笑意滴得发腻,声音娇得发软:
“客人真会说话……人家可是尽心尽力地伺候着呢。”
“要是客人肯射得舒爽些,人家……可就能多拿点奖励,多些宠爱了嘛~”
“再说啦……您这样强壮的身子,哪是人家这种弱女子能伤得了的?人家就算使坏,也没那本事呀~”
她说着,眼波微转,似羞似媚地低下头,吐出香舌,再次缓缓绕着肉棒前面的龟头打了个湿漉漉的圈,随后轻轻一吮,“啵”地一声,舔得温柔又乖巧,像是根本没听懂他刚才那句杀机四伏的质问。
可她心里却在飞快计算:
他怀疑了?
他真的认出我意图杀他?
还是……只是继续再诈我?
红绫心跳在这一刻变得极慢,脸上依旧带着魅意,脑中却在飞快梳理:
——不可能,不可能认出我!
红绫心头疯狂地念着,舌尖却依旧在他肉棒上轻舔慢绕。
除非……
除非他早就知道,有人要杀他,甚至知道是她——
主动找一间客栈,等她来杀。
可这世上哪有这种疯子?
明知有人追杀,不逃、不藏、不带护卫,不设陷阱,反而一个人住进城内破客栈,还让顾清池住在其他客房?
她在来之前明明亲自查探过——
整座客栈清清净净,除了顾清池外没有任何可疑人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