翠竹推开门,见是绾柔,不由松了口气,随即面露几分担忧:“夫人,你没事吧?主母……没为难你吧?”
绾柔冲她一笑:“没有。”
她咬了咬唇,还是没将被威胁父母的事情告诉翠竹,只是道:“你也受了重伤,先回去坐下吧,我帮你上药。”
翠竹听命坐在了桌边,挨着烛火,好让绾柔看得清楚些。
她随即褪下上身衣物,身上鞭痕触目惊心,看得绾柔心都揪成一团,不由得更恨萧诤几分。
她面上不显怒火,只是静静地帮着翠竹上药。翠竹面上隐约显现几分痛意,她放轻了手。
“很疼吧。”绾柔不由叹气,“傻丫头,你来不来帮我挡着,他都会打我的,哪里是你能拦住的?”
翠竹咬着唇,却是沉默地摇摇头。
见上好了药,绾柔收好药膏,吹灭蜡烛:“行了,早些休息吧,今日我陪着你。”
她今夜也不想回萧诤那里,只怕会被磋磨得厉害。
二人便窝在下人房里睡下。
这药膏见效很快,没过多久,翠竹就已然恢复,可以去干活伺候了。
绾柔见状,便直接将自己被允许自由出入侯府的事情告诉了她。
“你是我的贴身婢女,定然也可随我一同出入。”绾柔低声道,“冯氏多疑,难免盯紧调查我……我要你替我去买这几样香料。”
她说罢,将写着几种香料名称的纸张递到了翠竹手心,又嘱咐道:“如果冯氏发现了,你就说这是买来对付萧庭樾的迷香。”
翠竹将那张纸收入胸口的衣服,点点头:“夫人放心,包在奴婢身上。”
绾柔对她一笑,又想起冯氏的狠辣,忍不住又叮嘱道:“如果冯氏还是怀疑你,你……以自保为先。”
她跟过来的丫头只剩下了这一个,千留万留才留住在身边侍奉。
绾柔不能再让翠竹出事了。
二人正体己,却不想门被“砰”地一声推开了,却是刘妈妈趾高气扬地走了进来,视线左右扫了一遍屋内:“少夫人,不好好伺候少爷,怎么在这!”
“妈妈,我只是来和我贴身婢女说些话。”
刘妈妈听了冷笑:“有什么话,是只能和一个贱婢悄悄说的?你这贱妇,只怕是不把少爷夫人当家里人!”
“刘妈妈也是奴婢,那我如何,也不需要您来多管闲事吧。”绾柔淡淡道。
刘妈妈不曾想她要忤逆,不由得上前将她从座位上拉起来:“夫人嘱托的事情不干,少爷也不仔细伺候,你这样废物的贱蹄子也好意思顶嘴?”
她随即笑道:“我也不是想来多管闲事,只是少爷找少夫人,少夫人请吧。”
绾柔听到是萧诤要找她,脸色不由得难看了几分。
被萧诤找上,能是什么好事?
偏偏刘妈妈目光灼灼看着自己,绾柔只得跟着刘妈妈前去。
这几日,萧诤都没有再如何折磨她,因着似乎有什么事情忙碌了许多,也不与她同房。
谁曾想她刚一进屋,门甫一关严实,萧诤竟直接扒下了她的衣服!
“相公……”
“贱人,住嘴!”萧诤一个巴掌扇了过去——却不是向她的脸颊,而是雪白的双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