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真正富贵的看不起我的出身,我是大官也奈何不了他们,真是左右为难的啊。”
见他还一知半解,赵鹿吟又继续道,
“就好比,穷小子当了粮官想分粮给乡亲,可大户们卡着粮仓钥匙,他动一粒米都难,里外不是人啊。”
说这种,他便懂了,犹豫地点点头,倒真开始同情起她来了。
啊
还真是好骗啊
不过胡扯几句博人同情的话,还真心疼起她这种年禄米五百石粮食的人。
若是她听了这话,高低都得赏那人一巴掌再把值钱东西抢过来——都被绑了,还话那么多干嘛?
慢悠悠阖上双眼,待板车停下后,她这才重新睁开眼。
转过头,司景洲依旧靠着她坐着,但神情却莫名有些奇怪。
“你哪里不适吗?脸色不大好。”
“没事。”
可看着明显就不大对,赵鹿吟还想再问,可板车已经停下,有人来抓着他们准备下车。
“识相点噢!跟倷讲清爽!跑不掉的!”
“没跑啊,我们不是一直很配合吗?”赵鹿吟说道。。
那人一听,话被噎住,憋了半天又觉得气不过,抡起拳头便要砸过来。
“喂!”
拳头挥至一半被拦下,来者目光如刃,盯着他道,“说了,不能打人。”
咽了咽口水,他终究还是松开了手,
“晓得了。”
身后,司景洲看着那两人,又看了眼前面的裴纪。
即便是有人朝他挥拳,他的面色也从未变过。
总感觉他似乎早已预料到一切
是,想多了吗?
赵鹿吟继续跟着人走入了一间格外破旧的茅草屋内。
里头桌椅板凳尽数被蚁蚀烂,能坐的只剩布满苔藓的土地板。
江南月原本在抽抽搭搭地哭,一见这场景,直接大哭了起来。
“怎么办我是要死了吧”
“爹呢爹怎么还不来救我”
“行了,省点力气吧,别哭了。”寻了个稻草堆,赵鹿吟很自觉地坐了下来。
“省点力气”
江南月眨了眨眼,凑近过来低声道,“您的意思是能逃出去吗?”
瞥了她一眼,赵鹿吟很是干脆地摇头,“不是,是让你省点力气,免得他们不给饭吃,你晕了可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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